荷香记

行散微h(2 / 2)

阿荷的求饶并没有让桓玠生起什么怜香惜玉之心,他揉了揉身下人的娇臀,又欺身直上,囊袋都拍到了她的腿上,淫靡的声响回荡在整个卧房。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荷的腿都麻了,桓玠才终于掐着她的腰,抖着释放了精水,弄得亵裤上糊了一大片。

两人都脱力倒在了地上,桓玠红了的眼睛里映着脆弱的阿荷,自责地将她的躯体抱到下面垫着的衣服上,担心她碰到茶壶的碎瓷片再受伤害。

“公子......”阿荷泫然涕下,压下自己的委屈道:“公子,可好些了?奴婢,奴婢去打些水,给您洗洗吧。”

“刚刚…”桓玠欲言又止,半句“是我的错”就是说不出口。确实,他是欺侮了阿荷,可做主子的哪有向仆婢示弱的?

阿荷缓缓支起身子,垂下眼眸不去看他,“刚刚的事,奴婢会当做没发生过,公子不必介怀。”

若是换了别的男子,听了此言定会长舒一口气,他们作践女子最要紧就是逃避责任。桓玠则不然,他本就心生愧疚,听了这话更加心疼起阿荷来,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阿荷,阿荷…”桓玠又像初见她一般,掏出帕子为她拭泪,心想他的阿荷真是水做的骨肉,碰到哪里哪里就出水。

不过,桓玠毕竟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阿荷的清白还在,她也不怪他。

在这男女情事上,锦娘要比阿荷看开得多,之前老爷桓楚曾在酒后幸了她,事后也未给任何名分,她非但不觉羞辱还引以为荣,只当主家待她是不同的,以后还有大好的前程在等着自己,可结局怎样,到底不必再说了。

阿荷不想和锦娘落得一个下场,所以不愿和公子多有牵连,以免担了什么干系,惹下祸事。他是要守母丧的,期间不能饮酒吃肉,更不能行房事,若破了禁忌,准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到时候她便成了勾引公子的罪魁祸首,不会有好下场的。

桓玠还是放开了阿荷的手,浑身狼狈的两个人,确实不能就这样待着,眼下不能叫水,只好麻烦阿荷帮他清理了。

“公子,可还发热?”阿荷绞了块巾子给桓玠敷上,望着他那白里透红的脸关切道。

桓玠还有几分不清醒,猜想是这“无忧散”的效用还没结束,他不好再和阿荷提要求,便躺在床上任她摆弄,只有眼睛一眼不眨地盯着人。

夜色已沉,屋里的烛火也燃了大半,阿荷有些累着了,揉了揉眉心道:“公子既然没事了,奴婢就先告退了。”

“等等。”桓玠有意挽留阿荷,他还有许多话想同她说,心里也因为她的陪伴而感到欢喜。

“公子还有何事?”阿荷眨着眼睛问。

“我可以…”桓玠从未像此刻一样用心斟酌着用词,末了却还是选择了直抒胸臆,“我想亲你。”

“嗯?”阿荷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震惊地退到了床沿。

直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左边脸颊,阿荷才终于意识到公子按住了她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