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总裁办公室大门被重重地合上。
商叙延不悦地拧起远山眉,放下手中的合同,望向脸色阴沉的白康哲。
“怎么这么久?工作很忙?”
他起身走到白康哲面前,率先友好地开口。
好歹他硬生生把白康哲当受给做了,而且还是两次。
白康哲心里正烦着,商叙延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蹭着了他心里横亘的刺,怒火一点即燃。
“滚犊子!”
他暴躁地推开面前高大魁梧的男人,见着商叙延就没好事发生过!先是莫名其妙被反压,再是引以为傲的学历被瞧不起,现在还被人在背后说他靠关系走后门。
偏偏他还真是靠关系获得了这份工作,这让他无从辩驳!
白康哲把背囊砸到商叙延身上,泄愤道:“老子不干了!以后你商叙延也别再来找我,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少来祸害我!”
他个性耿直,想起一茬说一茬,嘴上也不留情面地骂着商叙延。
要不是商叙延,他白康哲能被人说得那么难听、被同事排斥隔离吗?
这种后门他不稀罕走,大不了回绥城遵从父母的意见,老老实实当教师也不至于这么受气。
“我祸害你?”商叙延拾起摔在地上的背囊,拉过白康哲的手腕将他推到沙发上:“白康哲,把话说清楚。”
不就把他当成受做了两次吗,至于这么大脾气?再说了,昨晚做足了前戏和扩张,也替他把火气给喷出来了,某人不是还很舒服来着?现在这是打完斋不要和尚?
“说什么说?没什么好说的!我要辞职,我不干了!”
掰开商叙延的手指,白康哲坐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