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有人在闹市重要的路口须要人背负重物?我立即为他背到他所吩咐的地方,东西放下就走人,不取应得的工钱?(14)
毘舍浮佛,出世时,世上多饥荒,我是一个苦力,不问远近,我背物只取一钱!或有牛车陷于泥泞?我有神力,为他推轮子!拔其苦恼!
那时国王设斋宴请佛,我在当时,填平佛所经之路,等佛蒞临。毘舍如来,摩我的头说:「当平心地,则世界,地,一切皆平。」
我一听:立即心开!
见到身之微尘与造就世界之微尘?等无差别。
微尘自性各个圆成,或即又离,不相触摸,乃至兵刃,亦无所触!﹝一方面等无差别!一方面自性自在虽有离散?利刃所不能斩!﹞
我于法性,悟无生忍。成阿罗汉!﹝生有其自性,法有其自性,真如自性,不生不灭而常在!﹞回心,今入菩萨位中,闻诸如来宣扬妙莲华佛知见地!我先证明,而为上首。
佛问圆通,我以諦观:身与世界二尘,等无差别!本如来藏。是因虚妄而发尘!尘销智圆,成无上道,斯为第一。」
一大早我就被素贞摇醒,天还没亮呢?
「去去去!去煮稀饭!我等你,我有话跟你说!」
「喔?」
我一爬起来才知道原来昨天的鸟依然未射?我也不理它?穿好衣服往厨房走去。
洗好了米,煎十个荷包蛋,我的工作就完工了。
又回来乖乖躺在素贞旁。四月的早晨犹有凉意,她还是一丝不掛,我只穿着内衣裤溜进温暖的被窝里来!一进来,就被她的腿紧紧的挟住!她说:
「老爸!我今天想请假一天,」
「为什么?」
「我还是无法摆开那件?」
「哪件事?」
「你跟那个软绵绵,奶奶像橘子的女人不忠之事!我有时候上课上到一半,眼前会浮出橘子贴在你背上的景像来?叫我吓了一跳!你一定隐瞒了什么没说?昨晚你闭上眼睛只想着她对不对?耶,奇怪我也一直想着她,我变成一个男人,把她狠狠的干了!我把对她所有的恨通通发洩出来!我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哪知梦见你被她夺走了?我有病了!老爸!怎么办?」
「你今天陪我去看医生。」
又有事了?
会不会扯到宿世因果上去了?
「我且问你:梦中的背景是古代对不对?那女人是日本艺姬对不对?」
「咦?你怎么知道?」
「那是前世的事!」
「不可以!」
素贞叫起来:「今生不可以!前世也不行!」
「哦?」
「我前世不是你老公?」我撒了一个谎。
「我是你父亲!」
「然后呢?」
「你丈夫出征,你去找那女人算帐!却彼此安慰睡在一起,她晚上扮演你老公干你!直到你老公打仗回来!」这当然是我信手拈来的虚拟的故事!黄色故事,床边故事。
我又瞎掰:「所以今生你还一直思慕她的肉体之柔情!」
「念念不忘!」
「嗯!」
「跟你无关?」她还是不相信我是忠诚的?
这女人自己在那喃喃自语,好一回,最后终于想通了!
就一直叫:「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意念的力量像一把刀,执着不放砍向自己的时候,的确非常可怕!
「老爸来!换你干我!我今天要痛快!不去上学了!」
「要想好!你会黑眼圈喔?会睡到中午喔?」
「不管!我就要!」
「跟前世的父亲干!」
您看这意念一起狂邪多可怕?无法无天,不睬自己的肉体呀!
好在她是浅盘子,一阵风,来得快也去得快?数不到一百下她就投降了!
我还是没射?
素贞真的睡到中午。
彩衣来吃早餐,我说:你姐病了跟她请个假。
「她早请好了!还约那个老女人下午见呢?」
吃完饭,彩衣跑进卧室压她姐!叫:「我也要!我也要」
吃她豆腐才离开!
我为她开门,她说:「老公,你最好没入那个老女人?不然你就完了?」
我暗地骂她一句:没自性!
淫念一脱离肉体真诚的管辖,任由意念无穷无尽无量无边的想像?所延伸出来的祸害?真不得了!淫爱的可怕在于它所延伸出来的邪淫、邪怒、邪痴!瀰天盖地,超乎三世,那个力量不再受肉体的束缚的时候?就如同吃了迷幻药!会胡乱杀人!偷盗!更形淫乱!什么都作得出来?
无自性了!真的。
没有了平等心!
没有了同理心!
没有了平常心!
发狂了!
四十岁的凤子桑在午后四点多,出现在梦幻小屋之一。﹝四十﹞
她提着一大包礼物进来!
穿着类似和服的洋装,红绣花平底鞋,花枝招展的摇进来!
她笑着说:「是上等的好茶!」
坐定之后。
「老师娘,我今天是专程来跟老师道谢的!听说你在找我?」
「是的!」
素贞显得格外的冷静。
这个冷静不好!有一种所谓:暴风雨前的寧静!
「是这样:那个白毛,突然由生忍法忍中起了邪念,一种摧残的杀意,突然一场艺术秀变成杀人事件!
老师一看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