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溪水已经不算清澈了!(04)
很多人不再去溪边捉鱼?
因为大量使用肥皂水的结果?
鱼不再甜美可口了?
不久,台湾就退出联合国了?
我小时候很想学跳舞?
可惜腿一直长不长?只好作罢!
父母并不想栽培我考高中?
所以国中毕业,我就去学美容。
二十岁那年,老闆偶尔跑来作头发,看上我,连拐带骗把我带回家。
他给我钱,教我女人的一切本领,我那时才知道他并不是真正的男人?
他有时候是个温柔的女人?有时候却是个凶暴的男人?
他打算开一家店接待名流。
他像我的父亲,情人,女密友,后来他在民国七十六年,回大陆,把店交给我,那时店是租的!后来才被一枝松和美阳买下来送给我。」
我站着,流不少汗!
公车来了,投币上车,搞得我手忙脚乱!
起先没有位子?后来有了位子,坐没一下子?台中火车站到了!
「我的好处就是柔软,我是天同星入命宫,可惜不亮?只是平平!我这二十年来,就是如此,好,好不了?坏,也坏不了?」
「我的好姐姐,我也是天同星入命,也是平,不亮不暗,不入庙!」
她白我一眼说:「哼!一看就知道!哈!错不了!」
又说:「我爱享受,生活要好,人又率性!所以就变成好吃懒做?钱不花光?不想工作?」
名间在南投附近,要坐山线的北上的火车。
「赚了十年,花了十年,现在没钱了?只好来投靠你!」
「你怎么知道我会要你?」
「女人是很敏感的!
不要小看女人的第六感?
你明明那天晚上干了我,却不敢说?可是你的两个女人?她们的第六感已知你干了我!不是吗?」
「喂!是你干了我,不是我干了你?讲清楚!」
「呵!还不是鸟入了洞?」
我们坐在台中火车站的候车室等火车。
我终于想起那天晚上在白毛家,真正发生的事了!
——是凤姐拉我进浴室的!
这一件事,没有错!因为我连浴室在哪里都还不知道?
一躲进浴室,她赶快神经兮兮的去冲水,洗去香味!
然后关灯,不久,就听到一阵嗡嗡声传来?蜜蜂蝴蝶飞来了!
她一听,根本来不及把身上的水擦乾净?或者用浴巾把身体包起来?
就跑过来,抱住我。
我们同时听到白毛在外面哀哀叫,以及蜂蝶乱飞乱叫的声音。
的确十分可怕!
加上白毛突然不叫了?
我们在黑暗中,以为他跳楼了?死了?或者逃走了?
也未可知?
就在当儿?
我发现有人拉出我软鸟来玩?
不仅如此,还舔着我的龟头嘴!
我低头一看:一个女人长跪在地上,应该说是集中精神的舔着我的鸟。
我刚才因为太紧张而一无所知?
这女人好像疯了?吓出病来?还是被催眠了?
正在恶形恶状的吞食我的鸟!
吞得嘖嘖有声。
她根本不理人?
竟然那样的努力工作着?
她认真的工作着,目中无人?
入无我境?
然后跳上来,入洞,抱住我,扭动起来!
不久,就发出呻吟的声音来!
那时我反而越来越清醒?
因此她高潮的时候?我还硬梆梆的!
就怜惜的抱住她,任她颤抖与呻吟!
她好像大叫:惨了惨了!丢了!要断掉了!
然后满意的在我胸前摩着?
就这样抱着。
她再也不敢动?
我也不敢动?
小鸟识趣的软滑出来!
她也羞愧的,奔了出去,什么也没穿?
她人还在亢奋中。
「她的衣物放在另一个房间。
这才是真相!
而我心底里:一直怕那个白目的女生怀孕了?一怕!就刻意去忘掉这件事!
两个女生不相信我没入洞!一直在问!
真是阴魂不散!
惊心动魄!」
凤姐来敲我的头,说:「什么阴魂不散?」
「不是吗?」
「呦!那次你还没给钱?」
「我才要向你收钱呢?」
「呵!小气!」
又拍拍我的膝盖说:「老师!是应该付您钱才对!
那夜是你救了我!
我怕都怕死了!
只好躲到性爱的世界里去!
忘掉一切!
努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