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她一眼,她欲笑又哭的,我说:「老伯功夫平平凡凡!」(12)
「不!」嘿!眼泪滚出来了!
含着眼泪带着灿烂的傻笑:「我要说很赞!那华阿如果问:什么地方很赞?我怎么回答?」
爱面子!
「你不会回她:乖乖的任我摆布!不会?」这句话是彻底征服我的意思!是最有面子的话!再强的女人遇到男人最后通通都会傻掉?
她傻傻的笑,傻傻的说:「好!就这样!你不可以否认喔?」
「不否认!」
她的头躲在我胸前,小鸟依人的。
「嘻!嘻!好!」然后娇羞的玩着我上衣的纽扣。
「她如果细问呢?」
「你就回她:偏不说!」
现在一贯精明的天珠儿,变得很好骗了?要个吻其实不难?只在咫尺!
不过!我不敢!
一小时马上到了。
回到家,李茶要求我帮他作晚饭,他大概有很多话急着跟我说。
我说好,我们一边工作,一边聊。
「华阿说:您上了她,她的病就好了?她要我谢谢您!」
「我没上!」
「没上?」
李茶又说:「可是——她给我看您埋在她胸前的照片。」
「喔?有!但是没上!」我边切菜边回答。
李茶正在炒豆芽菜。
「华阿又问:您最爱谁?
我说:素贞。
因为您心情最恶劣时,只想要素贞。」
我苦笑说:「是吧!」
菜炒好了。
「她说:她自己知道她比不上素贞?
又说:天珠儿想上您!您要小心!」
「小心?」我接着说:「我们在谈怎么阻止华阿旧病復发?
我跟天珠儿说:劝华阿为天汉守三年,华阿就会慢慢好起来了!」
看来李茶不信任我所有的答辩?
他只强调:「可是:天珠儿跟华阿打赌,说她一定可以上您!」
我一慌,就听不见,问:「谁说可以上我?」
「天珠儿!」
「啊!」我不禁惊叫起来!
李茶像检察官瞪着我不放?
「我,我不敢再风流了?」
「不客气!」李茶一笑也不笑的回答我。
我吃完晚餐,回去,在鲜网新设了两个专栏,灵山夜雨和冬瓜山传奇,贴小说稿,我要把自己的心力放在写作上!不想再搞男女关係了?
无奈九点不到彩衣就来接我了?
洗完脚。泼了脏水,彩衣背对我问:
「你还记得那个小郑吗?」
她有点中暑,颈下透出红云。
我还坐在小圆凳上。
「记得!」我故作镇静:「怎么啦?」
「今天晚上,她找我预支稿费!给我一本书的八个小故事,书名叫:太平十日谈,有四十个小故事!很棒的!明天我拿给李茶看!应该可以出书,」
这个华阿,胆子真大?说都不说一声?看正直的李茶会不会气坏了?这些小朋友怎么这样办事?乱无章法?
「她要多少?你准备给她多少?要知会李茶不是吗?」
「嗯!」
她搀扶我起来,推我出浴室。
就洗起地板来!
我到客厅去等她。
「现在言情小说的行情?在一万至两万五之间。我先给她一万,书打好再付一万。这是书稿的钱,打字的钱另算!」
她给我一杯加冰块的酒,是白兰帝。
坐在我旁边。
上身已经一丝不掛了。
她喝保力达加米酒。大热天的!
「这样好吗?老公!」
那件事发生以后,她一直想帮华阿,甚至想安顿华阿住她这儿?可是遭到素贞的警告而作罢?
又说:「帮她个忙嘛?学生总是缺钱用!」
我不发一语。直想找个时间通报李茶知道!
「你有意见吗?老公!」
她跟我碰杯子。
我又看见她的水蓝短短裤。
她的上身一点也没发胖?非常骨感!
我看着她颤跳的雪山奶头说:「没有?」
有点心不在焉的?
她知道,全不理会?又说:「她说:她还在写一本实验小说,跟一位室友许天珠共写的!书名叫:忘年之交,我说:不好,叫:忘掉年龄的爱!或是:美人与老人!不过!写出来再说!」
「我审稿,李茶和老公也要看,要过三关才行!」
「哦?」
彩衣曖昧一笑说:「其实由你执笔最恰当?」
「胡说!」
她白我一眼:「色情狂!」
又在窃笑。
然后勾着我脖子说:「写我们,我预付稿费一字一元!要像查泰来夫人的情人的写法!越露骨越好!嘻嘻!用真名!」
「胡闹!」
我正经的说:「我的小说一定要有灵山,跟时代意义!」
「灵山?」
「自性真如!」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