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16)
天珠儿说:「我来叫车!」
与她对视一眼,恩义充满呀!
我回她一声:「嗯!」
回到家,我去跟李茶作饭。李茶问:
「上了?」
「没有!」
我反问他:「你呢?」
「华阿一直跟我谈念佛回向给亡者的事!」
「谈了一小时?」
「也谈到为什么隐瞒我们去找彩衣要钱的事?」
我问:「她说什么?」
「她们认为我们真的没钱了?只好找阿母要,因为华阿几个月没工作了?又疯疯癲癲?所以天珠儿为了照料她,也几个月没工作了?
她认为十日谈可以卖座!
还打算巡回各院校,在各院校一边演讲一边卖书。」
我说:「好哇!」
李茶却忧心忡忡的说:「有一天东窗事发怎么办?」
他指的是十日谈瞒着三个女人的事!
我想了一想说:「我有一个好办法!」
「大哥请说!」
「不如下次发表会找那些女人一齐去!」
「好是好!掰得合笼吗?」
「就说以前那两位有事退出,华阿只好找我们顶替!」
「合!」李茶高兴的说:「可是一小时的下午茶恐怕——?」
「再约出来!约别的地方!」
「也对!事在人为!」
又连忙解释说:「其实我也老大不小了?只想跟她们说说话而已!」
这个李茶,麻烦!
我就跟他说:「上一次,我听彩衣说:她想找天珠儿当助手!说她很稳!可以赚大钱的!」
「那好哇!」李茶一听更兴奋!
「哈!恨不得接她们回来住?」我亏李茶。
「那当然不好?」
「放在外面反而好!」我说。
「比较没事?」
「慢慢来,别急!」我劝李茶说。
其实我心里才烦着天珠儿的事?入了洞,她会饶我吗?
八月十八日涨了六百点的股市因为瑞士检查官追查前总统陈水扁的密帐,股市又跌回去七千点!
二十五日,星期一晚上。
素贞在枕边追问我说:「怎么又跌回去?老爸你看太子跌到十二元了?」
「我看还会跌喔?」我警告她。
「怎么办?」
「放久一点呀!」
「唉呀!」素贞叫了一声,突然翻身压在我身上问:「老爸!是不是您又做了什么缺德的事?天怒人怨的事?」
「耶!我又不是陈水扁?」
「呵!最好是!」
女人的第六感真灵,这一问,老伯吓出一身冷汗。然后,咳嗽起来?
「不许又装病?快想办法!」
「这股市出老千,哪有跌两千八只反弹六百点之理?」
「老千?谁是老千?」
「外资!」
「哦?他赔最惨他一直卖一直卖!奇怪?」
「不奇怪!他想把台湾以及全球股市打入空头!再回来捡便宜!」
「秃鹰等将死之人?」
「对!」
「老爸!我到了极限,我受不了!好像一个人被判刑,一再上诉,快等到枪毙的一天之到来!」
「哪一天?」
「跌破六千三之时!」
我们异口同声的说:「就要被捉去枪毙了!」
说完女人放声大哭。
我搂着她,安慰她:「不是你的错?大家都在赔!全部杀出赔多少?」
「八十九万!」
「本钱呢?」
「什么本钱?」
「成本?」
「一百五十万!」
「还有六十!」
「嗯!」
「你哭起来很美!真的!比黛玉更迷人,含泪的梨山痴情花?」
「呵?有影无?」
她用手肘捅我肚子。
「嘿嘿!再看仔细!」神经起来了。
「哗!简直凄美敌国?」
「那,我再哭了!」
「先别急?」
「为什么?」又在装白痴?女人喜欢装白痴?
「你手上还有多少现金?」
「干嘛?」说到钱就机灵了!
我记得她在一年前跟我说有三百万现金?减一百五再减她给我的四十,应该还有一百万?
「说实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