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的左眼

信心的尺度(19)(1 / 2)

我一惊叫了一句:「放在外面的好!」(19)

「大哥!大哥!您醒醒!」

「哦?」

「您想把谁放在外面?」华阿一脸狐疑:「我?天珠儿?还是有别的女人?」

「说!」

她生气了!

「我,我是说把心放在外面,才能明查苍生的疾苦!」

她纠正我:「是民间的疾苦!」

又转过去问李茶:「大师!是这样吧?」

「哦?对对!大哥心出家,菩萨心肠!一切以苍生为念!」

华阿欺身过来,几乎把怒张的羌仔放在桌上,怒视我说:

「老伯,我跟您说:在我的人生中,您和李茶是跑不掉了!我们四人的命运紧紧的拴在一起了!不管在内在外?都有我的一份!

我们四人已同命,您懂吗?

虽然,我不一定要你们什么?

但是,我们是同命人了!

懂吗?」

「不大懂?」我痴痴的看着羌子的圆上肉,心想:我将可以常常如此的欣赏羌仔的颤动。不会被骂老猴子。是不是这个好处?

华阿伸出手指,来按我额,说:「四人帮!」

然后抬起手,「懂吗?」

「懂!」即是另类的亲密关係!比腻友更亲密的关係!

「说不懂就给您一个耳光!心都给你们了?还想怎样?是你们自己不上的?怪谁?」

「要不要看全身才算?」

「不用!不用!」眼看这个番仔疯女人就要裸裎相见?我连忙阻止。

李茶更急,说:「我是爱你的!」

「喔?说了算!不要又想又怕?」

李茶吓坏了。

「大哥!」

「没事!」

我嬉皮笑脸的问:「谁是帮主?」

「是您!」

「我!」

「老伯做帮主!」

她跟我头碰头在桌面上,说:「有没有?古龙流星蝴蝶剑里的老伯!」

「有有!」

「哈!那就对了!」

又说:「我跟天珠儿是左右护法,大师!」

「哦?」李茶受宠若惊。

「您是副帮主!」

李茶哈哈笑:「哇!我做这么大?」

「我倒要问你?」我说。

「什么事?」

「我那一次晕倒,睡在你床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哦?那件事喔?我以为您会追问?而您一直不问?现在才问?好吧!好吧!我说,我说,」

——我们还在桌面上谈话,您突然睡着了!

天汉来上您的身说:我们来作爱。

我说:好,来!

他就搂着我到床上!

我说:我要尿尿!

他说:快去!

我回来,他不见了?而您还在睡!

后来他说:他住不下您的身!哭着哭着就走掉了!

「就这样!」华阿一脸天真的说。

我还是疑云重重。

「只是这样?」

我问。

「嗯!」

我的心在下着秋雨。

秋雨连绵,密密细细的纠缠我心。

没完没了?

一个佛字怎么写?

谁来告诉我?

不久,传来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谈笑声,真好性情的!她们上楼来。

开门进来,只见两个人脸上泛出异样的光彩!那是喜悦之色!

彩衣一进门就叫:「老公,五叔,走了!我们回去了!」

天珠儿跟她几乎一般高。

一小时的相即相入,她们有十分相近相似之处?尤其那一个样的模特儿身材?天珠儿开始在追随她的呼吸和举止。模仿她的一举一动,她也有意无意的在等天珠儿的模仿。这样她们好像是一对二十三年相处的母女?或者是一对姊妹?

天珠儿还是在后面瞄我不停?以慰相思之苦?

华阿起来说:阿母再见的时候,天珠儿的脸纠结在一起!

李茶先走出去。

我本来想跟天珠儿说几句话?却被她强行带走!

「走啦!她们要休息!我们下次再来!」彩衣把我强行带走!

华阿几乎搀扶着天珠儿送我们出大门。

而我又晃神了?

好像外面正下着秋雨,彩衣带我去荷池看鱼,她们撑着伞。

鵰又出现,嘴里刁着鱼。

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彩衣说:不如我们留下来?

就带我去她的密室,说要跟我好。

我的脚好像有天珠儿的东西?一直不让我离去?

好像在隐隐作痛?

啊!我也不知道?

两个女人送我们到门口。我把妄想拉回现实!

彩衣紧紧的搀着我。好像我是老蒋她是蒋夫人?

「搞定了?」我跟她咬耳朵。

「嗯!」

「月薪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