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的左眼

寒冷的冬天(02)(1 / 2)

「我无路可走?只好出此下策?」她眼出青光,反问我。(02)

「业力的牵引不可思议?难以判断?」我回答她。

我又说:「世间的因缘不可思议!」

她停顿了一下,说:「您会看不起我吗?」

「不会!」我含情默默的说:「我也曾经走入绝地。只是我运气好,一直有人守住我!而你没有?」

她有点生气。

「不许乱猜!」

女人生气了我只好闭嘴。

她握紧拳头,嚶嚶而鸣,叫着:「为什么这样?」

「我说个道理给你听听?你不怪我?」我企图安慰她。

「您说!」她有点动怒,不知何为?老人家的判断,她不像吊死鬼,她没有那么大的怨?只是不爽!可是她气什么呢?

我一时也无法了知?

我说:「一个人活在世上,要有两本帐,一本是真心的帐,一本是妄心的帐,人要有无常的概念,要有心理准备,必须经营好人际关係!要有良师益友,正所谓:菩萨行方便的四摄法:持戒,心出家。爱语,说好话。同事,体会到同仁的处境与痛苦。利行,做出有益于自己和他人的行为来。这样人生就不会孤绝?」

她幽怨的说:「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念头可转,念头一转趣向光明,我佛慈悲——」

她打断我的话。

「如您当我是主子,听我的?请帮我超度!」

显然她心中自有主见,根本不听我的佛理?她是累世自杀了结生命的一阐提?或者是:

人都死了?

还讲什么大道理?

大概是这个意思?

却懂得要功德?

「没问题!请问芳名。」

「我叫:吴碧珠。」

我笑着说:「主子,我的主人,奴隶立刻去做!」

说完我就在梦中念起佛号来。

她笑了,不久就笑嘻嘻的说:「奴,我要躲进你的内裤暗袋去!嘻嘻嘻!」

说完她就不见了。

我在梦中回向已毕只觉很累?就昏沉熟睡而去!

第二天。

十二月九日,星期二。

冬天的早晨,躲在温暖的被窝里,真不想起来?

我一睁开眼睛,看见她们俩在拨弄研究我的软鸟。头在被窝里挤在我身上,手在鸟上棒着,捏着。嘖嘖称奇!

「变得好小!」

「怎么不一柱擎天?」

「大概没有精虫了?」

「会不会六点半?」凤子压低声音的说。

「什么意思?」

「垂头丧气的阳具,呵!」

「嘻嘻嘻!」天珠儿笑个不停。

「不知轻重!你还笑的出来?」

「怎么了?姐!」

「老师一阳萎,我们都变成活寡妇了!」

凤子摸着我的鸟,又说:「怎么有一股阴冷之气?这要叫李茶来看看!」

我一动,她们啊的一声惊啼,粉拳纷纷搥下!

「干什么!」

「没有!」两个人的头鑽了出来。

天珠儿压在我胸口说:「老爸!您的鸟举不起来了?」

我说:「大惊小怪,牠今天休息。」

「是这样喔?」

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笑。

「就不相信?」凤子不死心的捏着。

「硬了!硬了!哈!」

我不理她们。

兀自倾听寒冷的冬天的早晨的:天籟之音。

在静中反扑世俗之声。

而得到了一种异样的情感!蛮温馨的!

也是一种净洁神圣的体验?

大地醒来了,在戒律之中,单纯的醒了过来!

是叶子落了的声音?

是露珠儿在叶片上滚动的碎音?

是斑鳩扑翅的声音。

是女人呼吸的声音。

我左拥右抱的,看向天花板说:「还要睡?还是去吃早点?」

「再睡一下!陪陪我们。我们好可怜的!」天珠儿哀求着。

「好!」

凤姐嘟着嘴,也露出可怜模样来!

两个人把头枕着我的胸膛,又睡着了。

早餐时遇见素贞,大家不禁的又聊起这次的垦丁之旅来!好想立刻又去旅行?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才刚刚回来!

而且还有很多事要做?

比方贴文章,投票,呦,有三天没做了?

天珠儿今天也要上课了!

而我也应该念佛回向给那个吴碧珠了!说到做到,不是吗?

我把昨天的梦说给李茶听。

在所谓的鬼魂中,中阴身是比较温和的鬼,因为他们四十九天内,就要往生他处去了!大致上,不会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