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别人跑了?不要你了?」
「有什么差别?反正我早就一无所有了?」
「不!不!你还有你的佛书笔记和股市!」
「哈!那不够?不能没有你?」
「真的?」
我说:「我并不想明天?我只要拥有今天!我用这个方法活下去!现在也一样!我只要活在当下,不管其他的了!」
「算你有禪机!」
说着紧紧的抱住我:「老爸!快办事!我那个好久没来了?迟到了一个星期!」
「干嘛这样?」
「因为股市惨跌呀!九千跌到五千,又破五千了!」
我笑着说:「我有一个方法!」
「说!」
「把它当作布施!布施出去!当作零。心即可安!」
「不换回现金?」
「不!不要了!一毛钱也不要了!」
「算你狠!」
素贞又说:「不要再说话了!来干我!」
「好!」
我进去素贞的津口时,她说了一句话:「智慧!智慧才是最重要的!老爸!」
「闭嘴!」
女人真是的!
作爱时谈什么智慧?还不快点燃烧起来?
国民党的名誉主席连战,今晚在圆山饭店宴请两会主席和成员,工商界人士;陈云林,大概有了宾至如归的感觉吧?
我们在山上时,过的是简素的生活!刚开始三女一男的合伙投资事业并没有断?后来到了九二一就拆伙了!人生如梦!无常到处都是!我们被赶下山,是从废墟站起来的!
一个人如果自以为是?
自视过高,不肯原谅他人?当然路会越走越窄的?这是必然的道理。
自求多福,及时行善,是很重要的!
而世界的金融风暴越演越烈,并没有停息的现象?
股市也一直无法站稳,眼看五千又破底!
虽国安基金那么努力,还是不敌沉重的卖压!
而52o以来,人民积压的怨与闷,失落与痛苦?眼看就要爆发了!
内心深处,人人都想上街头,抒发这股闷气!
我早上送素贞到学校去。一个人又到冬瓜山的溪边小坐一下!听听溪水的声音,看看落叶在水中飘逝,以及山鸟的啼叫声。
这会使我心神舒爽,灵思泉涌!
人要活在当下。
人也要面对现实,找寻自己的出路!
写作搞不到钱没关係?
但别忘了,您是在向全世界发声?
我每天四、五千字的发稿,正是如此。
这即是作家的职责了。
第四章:晶华酒店的衝突
当国民党主席吴柏雄在晶华酒店宴请陈云林一行人时,当然也有工商界的人士作陪,只缺民进党。
不知是没有人邀请他们?
还是他们只呛人家?不跟人家吃个饭?
也未可知?
民眾越聚越多,一直衝突不断!
陈云林一行人被「软禁」了八小时之久。差点睡在晶华酒店?
这当然不是待客之道?
警方突然变得软趴趴的?跟前几天大不相同,民间以为跟总统出来讲话有关!
老伯以为这时候不宜改变?
为什么?朝令夕改,会导至军心焕散,无所适从!
又在这时候准了民进党围城,更是不智?万一失控呢?下午四点火烧台北宾馆呢?
不知民怨很深吗?还是麻木不仁?
政府上级一直在装白痴?
好在,到了十一月六日,提前在早上举行马陈会?
这种荒谬与国民党的圆滑无法画上等号?好像执政的不是国民党而是另有其党?不是老奸巨滑的国民党的作法?
作事抓不到要领!
拿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团烂泥。
好在提前了!
却留下一片错愕!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素贞带来口信,给丽桃的建言已送过去了!
问我说想不想见她本人?
我说:无所谓!
因为我如果说想见?好像居心不良?
说:不见!又不通人情?
素贞在电话上说:那我来安排!
听她喜孜孜的?
我也福至心灵起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李茶感慨的说:「民进党竟然无法控制群眾?这些人去衝景福门干嘛?攻入总统府去?
当烈士呀?
明知被耍了?
又要製造事端替仔子擦屁股?笨!
你用什么理由打警察?」
李茶是老民进党员。
我说:「哦?那一批人叫不动?不知在干什么?」
李茶感慨的说:「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到底在干什么?要讲清楚,说明白!呛不到人!去围圆山饭店?好像很奇怪?」
「围圆山饭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