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震电流划过,时夏呻吟地愈发大声,水声与手指摩擦,噗叽噗叽的声音不绝于耳,池程贴在她耳边,强迫性问道:
“还和池越出去吃饭吗?”
时夏咬着牙,池程腾出一只手,不断地拨弄她的乳头,温热的气流顺着她的耳膜,贯穿至大脑神经。
她现在只想上床,哪顾得上那么多。
“说。”他狠狠掐住时夏的腰,时夏的双眸情潮涌动,攀着池程的肩哑声道:
“想做......”
他们并不是第一次看见对方的身体,时夏被池程牢牢固定着,对方冷着脸,一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
“告诉我。”
温热的唇舌包裹着她的乳尖,还未插入,时夏便迎来了一阵小高潮,她蹙着眉,习惯性朝池程撒娇道:
“哥......”
“娇娇忍不住了。”
时夏衣衫不整,扑闪着大眼睛,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池程滑了滑喉结,汹涌的情欲在一瞬间爆发。
嫉妒,贪婪,色欲是一个人的原罪。
时夏就是池程的原罪,宁愿坠入深渊,也要不惜一切地占有。
原谅我。
硕大的龟头猛地冲进时夏的穴内,池程没想到她那么紧,绞得自己愈发冲动,穴内层层迭迭的媚肉包裹着他的茎柱,吸得他情欲迸发。
时夏坐在他身上,肉体有规律地起伏着,粗壮的阴茎在狭窄紧致的穴里进出,时夏的唇间泄出一阵呻吟。
“哥哥好厉害——”蜜液逐渐将茎柱浸湿,车内弥漫着暧昧而淫靡的气息。
时夏的嘴角洋溢着胜利的微笑,眯着眼故意问他:“是第一次吗?”
池程一捅到底,时夏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穴口被他撑得满满当当,池程的指尖插入她的发内,告诉她:
“娇娇。”
“我想上的人,只有你一个。”
从十岁那年初见开始,他就确定了,身心只会交付于一人。
他像玫瑰花瓣一样娇嫩的妹妹,他拼尽全力也要保护的妹妹,现在正在他的身上娇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