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来了,怎么做?」柳时澈斜睨着他,「跪在地上求她原谅?还是跟上次一样再被她赏巴掌?」
他拐住他的衣领,「覃城脩……劝你还是放开她,既然你管不住你的下半身,就不要口口声声说爱徐智荷。这样的你,让我想起过去该死的自己。」
语毕他甩开覃城脩,然后走出这没任何爱意的家。
一上车,柳时澈就赶紧拨电话给徐智荷。
没接。
打给徐智荷的经纪人,对方也说目前不知道她的下落。
他叹气,「禹森,你知道那女人有哪些常去的地方吗?」
林禹森摇头,「不清楚,徐智荷的私生活成谜,很难捉摸。」
「就是难捉摸才危险……」柳时澈开始着急起来,他紧握住手机。
他想起前几天他跟徐智荷之间无意的对话。
『欸,柳时澈,你知道身为一个女人最可悲的事情是甚么吗?』
『是甚么?』
『是这辈子永远生不出孩子。』
他清楚地知道,这緋闻爆出来,会让徐智荷失去理性并不是因为覃城脩再三的出轨,而是那小模又怀了覃城脩的孩子。
他深呼吸,虽然他跟徐智荷经常意见不合,但看在两人多年的交情,他还是不希望看到徐智荷走向绝路。
在某种层面上,今日他会有这样的成就,有一半的功劳确实是归功于徐智荷。
柳时澈打开通讯录,寻找那个号码,很久没有点击的号码。
然后拨通。
没多久,对方便接起电话,但迟迟没有回话。
「是我……」柳时澈点燃一根菸。
「我知道。」
「看到新闻了吗?」柳时澈问,对方没答应,算默认。
「徐智荷人现在找不到。」
「所以呢?」对方语气淡漠。
柳时澈深呼吸,「我知道……你跟她的过去,是我毁的。」
「事到如今,说这些都没用,我想以你那聪明绝顶的脑袋,应该懂得。」
「我懂……但现在只有你才能够找到她。」
「为甚么只有我才能找到她呢?还有覃城脩那小子这么花心的事,又不是一天两天才知道的,她自尊心这么强怎么可能会打击到她?说不定现在正在某处工作着。」
「闵致皓。」柳时澈语气沉重,「真正打击到她的并不是覃城脩的出轨。」
「要不然是甚么?」
「徐智荷她曾问过我,一个女人最可悲的事情是甚么?她说……是这辈子永远生不出小孩。我这么说,也以你那聪明绝顶的头脑,一定可以马上懂吧?」
「柳时澈。」闵致皓叹气,「我这么聪明绝顶的智商,不怎么想要浪费在这种地方。我劝你还是自己去找她,毕竟会有今天的她,有一半是归咎于你吧?不想多谈,加油。」
闵致皓掛下电话后,他望向正蹲着的徐智荷,然后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湿沥沥的身上。
「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徐智荷望着远方的大海,「刀子口豆腐心。」
「你也跟从前一样……」闵致皓同样蹲下,跟她望着同样的地方,「容易被情绪影响衝动行事。」
语毕,徐智荷的眼泪就不停息的,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