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动着精壮的腰,雄壮的身躯上佈满了汗珠,林言比他想像的更加稚嫩美味,湿热的菊穴不停的蠕动着,彷彿有一张小嘴不停的吸吮着他,让他几乎失控,只想要让眼前的人哭得更惨。
当应有华终于将一股股热液射入他体内时,林言早已哭到嘶哑,无力地软倒在床褥上,他感到自己的被撕裂的菊穴正缓缓流出湿热的液体,不敢睁开眼睛,只低声不断喘息。
然而噩梦并未过去,很快地,林言感到自己被翻了个身,摆成了趴跪的姿势,而松软的毫无防备的菊穴,再次被兇悍的热棒满满的填充,被突如其来的入侵刺激得浑身一颤,林言虚弱的呜咽:「不、不要了,放过我,呜~」
应有华的精华尚未流出,又被彻底填入,林言感到下身的隐密处已经不再那样疼痛,也或许只是被插到麻木了,此时充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又麻又软。
他挣扎着往前爬,想逃脱被反覆贯穿的折磨,才前进一点,就被紧扣住腰身,男人的手指深深陷入他的腰肉,将他拖了回来。
耳边只听到那人冷漠的声音如魔鬼般响起:「想跑?今晚还长着呢。」
……
「不、不要了,好累,呜~~」林言跪趴在床上,他的双腿早已无力合拢,不停发着颤,身后一双有力的手提着他的臀部,红肿的菊穴被迫吞吐着一根粗壮的肉棒,里面满溢的液体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地渗出,他已经哭到无力,只剩下低低的呜咽声,但身后拥有可怕体力的男人显然还尚未饜足。
应有华又将林言翻回正面,抓起他不停颤抖的大腿,狠狠往胸口压去,林言哀叫一声,这姿势让林言可以清楚看到自己已然红肿泥泞的小穴,正一张一合不停收缩,衔着男人粗长的阳物不断的吞吐,他羞耻的闭上眼睛,满面潮红,每一下的深入都让他无力的呻吟哀求:「太深了……好烫,求您,让我休息……呜~哈阿……」声音已然渐渐低哑,细不可闻。
当应有华再次将热液喷洒入他的甬道,林言只觉眼前发黑,几乎彻底失去意识,却又立刻被捏住穴道,强迫他勉力保持清醒着配合。
意识半昏半醒间,林言隐约听到应有华在耳边问:「来,告诉我,你的名字?」
「呜嗯~哈阿……呜呜…不要了,求您~」林言哭的一抽一抽,他可以感受到,身下的穴口处,那根可怕的阳物又逐渐恢復精神,正抵在他的入口处蓄势待发。
「本将军可不想连自己干了谁都不知道,告诉我你的名字。」命令般的口气满是威严,已然被操弄到彻底失神的林言恍惚的回答:「阿……林、林…言,呜阿~不要再~阿嗯……」
得到答案的男人点点头,将林言的大腿拉起,又再次衝了进去,享受着身下男子紧窄秘穴的服侍以及一声声悦耳的沙哑呻吟。
等到应有华终于尽兴,放林言真正昏睡过去时,林言修长柔韧而略显单薄的身躯已满是青紫红肿痕跡,上面流满了白浊,腿根处更是凝固了一片血跡,看上去极为悽惨。
应有华注视着他,这具属于男子的身躯修长而富有韧性,但并不细嫩的手心,还有身躯上一些陈年的伤痕,在在昭示了他的生活恐怕过的不尽如意。
也是,会被送来当个代嫁的,自然不会是什么尊贵的大少爷。
明日再来查查他是谁,林言……是吗?应有华无声的让这两个字滑过唇间,扬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挥手熄灭了烛火后,也不去管林言如何,逕自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