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门,顾圆突然地就醒了,马车里还坐着她的丫鬟杏儿,杏儿年岁还小,只晓得要伺候她,见她醒来,当下一张圆脸就笑得灿烂。
顾圆浑身疲累,昨儿个夜里被揉碎花心,直至那牡丹滴露时才搂着顾晦怀里睡去,便是睡去,他那物事还霸道地堵着她的甬道,把个粘乎乎的白浊都给堵在里头,一滴都未流出来——
此时,她睡在马车里,没了那物事堵着,稍一喘,花心便大开了起来,从里头涌出来一股湿意来,叫她不自在夹紧了双腿,连带着她一丝酥痒涌上来,她的眼里微含了湿意,当着杏儿的面,她又不好说自己的难处,恨不得能寻个地方将自己给洗了个干净。
她吩咐着杏儿出去,杏儿到也听话,就坐在外头。
待杏儿一出去,她便坐直了身子,稍冷了声道,“出来吧。”
别看着这马车平平无奇,竟是还能钻出来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应该被烧死在顾府小佛堂的柳斌,他做了副小厮打扮,穿着身粗布旧衣,见是被看破,到也不藏着了,在马车里还学了那书生之举,朝着顾圆作了一揖,“表妹安好。”
顾圆微蹙了眉,“你躲我车里作甚?”
她身下湿乎乎的难受,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小屁股,自然,她这点动作并未逃过柳斌的眼,柳斌少时便在女人间厮混,又是个不讲伦理的东西,不然也不能同亲姑母行那事,——虽说有柳氏引诱之嫌,可他也是个荤素不忌的人。
柳斌打量着这个表妹,平时也见过,只因他那姑父将这表妹藏得极好,便是连他也没能同这个表妹亲近过,眼瞧着表妹美貌,又瞧她那胸脯鼓鼓,便是坐着也能瞧得出来柳腰款款,——再往上那未上半点胭脂便诱人的娇唇儿,都叫他的眼神都热了几分,更兼得他昨夜里偷看了那么一遭。
他这个表妹,可让她亲叔叔压在床里操弄,操弄得哎哎叫的,竟是大半夜都未歇停。
他扯着她的袖子,到笑着道,“我想求表妹怜惜怜惜,也叫我尝尝味儿。”
顾圆的面皮薄,顿时就红了脸来,她的马车里钻了人,她自己又是个嫁了人的小妇人,真叫人瞧见她的马车里有不明不白的男人,她哪还有脸面见人?思及此,她还不敢大声,只敢压低了声儿道,“你、你胡说什么!”偏她个声音娇滴滴的,明明斥责的话,落在他人耳里就跟撒娇似的。
柳斌看出她的顾忌来,把玩着她的袖子,“昨夜里你叁叔可往你里头灌精了?”
顾圆顿时就瞪圆了美眸,一副受惊的表情,“你、你……”
她这副胆小的模样儿,叫惹得柳斌心火更旺,他生平有个喜好,就不爱别人送上门的,非得他撩到手的,“我可瞧着呢,你叁叔把他那个东西入得你要生要死的。”
顾圆顿时都不敢动了,眼泪都流了下来。
柳斌凑上前去,将她个晶莹的热泪都吃了下去,察觉她面上的颤抖,还有那嫩滑的肌肤,更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立时将自己入了她身,——当然,他还克制了一点儿,没在马车里就行了此事,反而吩咐了她,“叫车夫去你的别院。”
顾圆在城外也有别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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