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空气开始浓稠,温度节节攀升。
傅青竹呼吸重许多。
“叶以云,”他拇指在她嘴唇刮了刮,似乎笑一下,“我怀疑你是我童。养媳。”
叶以云不甘示弱,“那你就是我童养夫。”
傅青竹“嗯”了声,“我是。”
叶以云双手绕过他的脖颈,第一次用这种亲昵的方式,趴在他宽阔的胸膛处,她用一种皇帝钦点妃子的口吻,说:“童养夫,今晚翻你绿头牌,你服侍我吧!”
傅青竹咬了咬牙,失笑:“今晚一定要在这里睡?”
叶以云:“那是!”
她抬起脚,跨到傅青竹身上,想学报一米八的玩具熊一样抱他,刚想说什么,柔软的肌肤,突然碰到晋江文学城不让碰的东西。
叶以云:“……”
傅青竹:“……”
叶以云猛地跳起来:“告辞!”
论反应,傅青竹比她更快,揽住她的肩膀,这回变成他抱她,被激起的灼烫呼吸落在她脸颊,声音紧绷:“就这?”
两人的心跳一样大声,这么近的距离,也不怕被彼此偷听一耳朵去,叶以云一只手扇扇脸颊,声音又细又软:“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傅青竹窝在她肩颈处,他舌尖抵抵后槽牙:“那成吧,是我自己的错。”
叶以云嘟囔:“你管好你自己。”
傅青竹:“……”
她微微侧身,看他通红的耳尖。
在她印象里,傅青竹总是掌控全局的人,但没想到,他在这方面也是会害羞的,耳尖的红,又纯又勾人,就像熟透的果子,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鬼使神差地,她低头,轻轻咬住。
这一咬,好像咬断了某根线。
傅青竹瞳孔一缩。
他手放在她的后颈,撑起上半身,覆在她上方。
黑暗中,他漆黑的双眼中,各有明亮的高光,好似要释放本能,又用理性强自压住,他气息粗重,含着不明显的警告:“再乱来?”
叶以云“嗤嗤”笑着:“不敢了不敢了。”
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认真地说:“既然我都被翻绿头牌,不服侍你岂不是很不守规矩?”
叶以云:“?”
他低头,噙住她的嘴唇。
房中有刹那的安静,没多久,被寝摩挲的声音不大,细细碎碎的,伴随着呼吸与呜咽声。
夜越来越深,高架桥上的星星点点慢慢熄灭,整片天地,陷于沉寂。
……
叶以云抱着傅青竹,与抱着大号的娃娃似的,她窝在他怀里,一颗心安安稳稳的,就连睡着时,嘴角都带着笑意。
傅青竹等她睡熟,轻轻起身,到浴室。
看着镜子里自己泛着粉红的耳尖,他不太自然地低头揉了揉,心想,也不是很明显,还是在叶以云面前露馅。
想到她轻咬耳尖的触感,傅青竹耳尖颜色深了一度。
他食指触触,轻笑一声。
他又洗了个澡。
第二天,叶以云还在睡梦中,是傅青竹叫醒她的,他看起来精神头还不错,说:“吃个早餐,咱们先去古周宫殿。”
叶以云迷迷糊糊应声,刷牙洗脸,跟着傅青竹去玩。
青市的一月,天气很好,叶以云拍了很多照片,休息的时候是在一个茶饮店,傅青竹点了两杯热饮,叶以云用傅青竹的手机修图,她手机内存不够,没p图软件,傅青竹的手机就专门下一个。
修着修着,她看到微信有消息发过来。
点开微信,满屏幕都是和他参与的项目有关,不过大部分都被屏蔽,变成一个红点。
叶以云微微一愣。
等傅青竹拿着两杯奶茶过来时,叶以云把手机放在他面前:“你微信有好多消息,先回一下。”
傅青竹道:“不急,昨天基本都处理完了,我们是来玩的。”
叶以云咬着吸管。
原来他昨天那么忙,就是为了今天出来玩。
但在她印象里,傅青竹对“玩”并没有那么执着,他只是陪着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