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笑声就化成了克制的喘。
“……不能摸了。”他慌张拉住她,“每次一到早上就干坏事。”
“也不能这么说。”江夏仰头去吻他的喉结,语气淡淡的,神情也很自若,只是嘴角噙着笑,仿佛说的是什么天经地义的事实,“晚上我们也没歇过对吧?”
手,就习惯性往下游走。
“……唔。”江浔闷哼一声,仰起脖颈,暴露的脆弱喉结被她含进唇间。
哪怕已经不知道重复这样的场景多少次,他的耳根还是偷偷地红了。
“姐……江——夏!我等会儿……等会儿——嗯唔……有、有课!”
“好喔。”
“‘喔’你个……鬼……”他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间逼出来,很快被窝里一阵窸窸窣窣,只剩下扶额的挫败,“……混蛋。”
他一只手把她被窝里拎上来。
江夏发丝凌乱,抬手捋了捋,挑眉问他:“你再叫一遍?”
他认输:“姐姐……”
她摇头:“不行。”
不行肯定得有惩罚,被子里很快又是一片乱七八糟,整个卧室回响起一片布料摩挲的沙沙声,一开始还你来我往嬉笑闹作一团,渐渐声音弱下来,断断续续的接吻声与被掩盖的喘息连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