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反派大佬身边卧底

第33节(2 / 2)

莞城,那小子,电光火石之间,何叙真猛地想起一人:“姜乘!”

鲍叙春一拍手:“不错!就是那小子!他不会敢回来吧?”

他平时就不是个安生的人,和姜乘又有宿怨,当下不再迟疑,回头就喊:“哎,那小子,给我站住!”

喻辰听见这一声,在姜乘后背用力一拍:“不想惹尊主发怒,就给我赶紧走。”同时指示隐在人群里的风逐绊住鲍叙春。

风逐执行主人命令,总是特别一板一眼,听说叫她绊住,眼看那人追过来,脚下一伸,就把那人绊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鲍叙春稳住身形,正待发怒,喻辰已经返身迎上来,“啊哟?公子当心,没事吧?”

美人关切,鲍叙春本来也有些风流习气,怒气顿时消散大半,挺胸抬头道:“没事。我叫鲍叙春,是斗元宗宗主座下弟子,姑娘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君天山吗?”

跟上来的何叙真微微皱眉,眼见那疑似姜乘的人物已经转过街角、看不见了,插嘴道:“姑娘的同伴走远了。”

鲍叙春这才想起他刚才要干什么,跟着问:“是啊,姑娘那位同伴可是姓姜?”

“我是第一次来君天山。”喻辰笑吟吟地从第一题开始答,“那是我义兄,姓崔,他要去见两位故人,我送一送。”

崔是姜乘入城时编的姓氏,喻辰说完,剩下两个斗元宗弟子也跟了过来,她便行了个礼,道:“见过诸位真人。”

何叙真打量着喻辰,问:“姑娘怎么称呼?到君天山,是为何事?”

“我姓贺兰。此来一是陪义兄访友,二嘛,也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表兄。”喻辰一边慢悠悠说话,一边在心里计算姜乘是不是已经出城。

“贺兰?莫非是贺兰山庄的小姐吗?”鲍叙春不甘寂寞,插话问,“来找叙鸣师兄的?”

何叙真有些狐疑,他记得陈叙鸣说过他那位贺兰家的表妹长得不怎么样,所以他才坚决不肯答应这门婚事,但若以眼前这位的容姿,陈叙鸣无论如何不该拒绝才是。

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那可巧了,我们和叙鸣约了在莞城相见,姑娘不如随我们一起去吧,也好给他个惊喜。”

第42章 原著向修罗场

喻辰和姜乘等人走后, 杨无劫先传讯给韩赫荣,让他派人接应姜乘,接着又传讯问项越那边布置得如何。

“正要回禀尊主, 属下等已将北麓进出要道拿下,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尊主号令。”

项越是最后一个就位的,他之前, 西麓的白至缺和南麓的童印都已回报说万事俱备。杨无劫背着手走到窗前, 小院里安安静静,铺开的莞草随风轻轻摆动, 让人特别想丢一团火上去, 看看能烧出怎样的火焰。

嗯, 就让战火从这里烧起吧, 也算是有因有果。

杨无劫屈指弹出一颗小火种, 令其落入莞草之间, 静静埋伏, 等待时机。

风逐就在这时影子一般闪了进来, 她不能说话,见到杨无劫就指着外面瞎比划, 杨无劫哪里看得懂, 皱眉问:“喻辰呢?”

那傀儡指指外面, 指指她自己,又指指杨无劫, 最后拿两根手指比划了个走。

“遇上谁了?”杨无劫看明白她是要带自己去的意思,却并不着急,先问出了何事。

风逐呆立片刻,伸出手, 用指甲在窗棂上写了个“何”字,然后又写了个“三”字。

杨无劫猜测:“遇上何叙真带了三个人?”

风逐连连点头。

“姜乘呢?”

风逐比划了个走。

魔尊大人这才满意,随便拿了个面具戴上:“走吧,前面带路。”

风逐一路脚不沾地、走得飞快,没一会儿就带着杨无劫找到一间酒楼,她抬脚就往里走,杨无劫却不着急,交代道:“你先上去,告诉她我已经到了。”

以杨无劫的功力,就算只是外面街上,也足以听清二楼喻辰的声音。

“原来几位真人当年都去过我们贺兰山庄,真是可惜,我那时太小了,没能与各位结识……”

“现在结识也不晚。”一个男子声音插-进来,“来,贺兰妹妹,尝尝这鱼,莞城别的都没什么好,就这江鱼最是肥美。”

另一个更殷勤:“贺兰妹妹,虾剥好了。”

斗元宗这几个废物还真是没什么长进,几十年过去了,还是只要看见个美貌女子,就彷佛喝了迷魂汤一样,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那这么说来,叙鸣也没见过贺兰姑娘了?”

总算还有个清醒的,杨无劫暗暗一笑,迈步进店,听见喻辰答道:“我长大后还没见过。他这些年为了躲我玉盘姐姐,始终不肯去贺兰山庄,先父为了此事,还跟兰夫人发过脾气。”

几个男子一起笑,“叙鸣师兄也真是的,就算不想结亲,也不能连亲戚都不来往了啊!”“就是,不是他从前整日把贺兰家姨母挂在嘴边的时候了。”

杨无劫就在这时走上楼梯,看见喻辰和四个他都认识的斗元宗弟子,同坐在二楼最大、靠窗视野最好的那张桌上。

有何叙真,但没有陈叙鸣。

杨无劫找了一张角落里的桌子坐下,点了一坛无醉,听何叙真继续套喻辰的话。

“我听叙鸣说,他姨母也惨死在杨无劫手里。”

喻辰装模作样地叹口气:“是啊。也是奇怪,那魔头挟持我大哥进了贺兰山庄,别人都没动,只杀了兰夫人,连大夫人都没事呢。”

坐她左边的鲍叙春插嘴卖弄:“不奇怪,叙鸣师兄跟那魔头结过仇,他姨母当年还给他出气来着……”

何叙真劝道:“你少说两句,当心叙鸣这时候来了,听见和你闹。”

“师兄多虑了,我说的都是实话,他有什么好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