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外的秦曼莉打眼瞧着许澈,见许澈还围着条浴巾,嘴角就露出一丝笑意来,“怎么着,还不叫我看了?你
打小就叫我看到大,这会儿,到晓得避嫌了?”
许澈眉头皱起,年轻的脸庞透着丝厌烦,“你想怎么着?”他还讨厌她的目光,就跟个吃人的妖婆一样,叫他
厌恶——
甚至,他的第一次也毁在她手里,那时,他还小,小的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秦曼莉这会儿到不像跟在许玄厉身边的端庄样,她指甲都染着黑色,透着点黑寡妇的那么点意味——可不是
嘛,高培德没了,秦郓也没有了,如今许玄厉还得靠着她——别说是许玄厉登上了高位,其实更象是她登上了高
位。
她不在明面里,她在暗地里,在外头光鲜亮丽的许玄厉还得对她俯首称臣。这种滋味,位于巅峰的滋味,是高
培德不会给她,是秦郓不乐意给她——
所以,既然他们不愿意给,那么她就自己夺,她夺了过来还不行吗?
这会儿,她扬起手,就恩赐似地落在许澈额头,“傻孩子,我可是你亲妈,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怕我吃了
你?”
秦曼莉确实是许澈的亲妈,——所以才更让许澈厌恶,她的手落下来,他就往后退了一步,让秦曼莉涂着黑
色甲油的手指落了个空。
“你别碰我!”许澈的声音厌恶而又克制,——又很轻,不想叫卧室里面的人听见。
秦曼莉手上落了空,到没有生气,反而唇角一声,竟是笑了起来,“你是我儿子,我生的你,又让你亲自试了
试销魂的滋味,有哪个亲妈能如我待你这般好?”
“你不要脸!”许澈打从那时候想就想说这句话,当年他不知道自己是这个女人的儿子,她消失了好多年,突
然地就出现了,引诱了血气方刚的他,——等他晓得这个女人竟是他亲妈时,他恨不得把自己给阉了,“秦曼
莉,你不要脸!”
秦曼莉“咯咯”笑出声来,好像并不在乎,她的手指轻掩着嘴唇,美眸里藏着一种执念,一种疯狂的执念,“好儿子,把人给我吧。”
许澈伸手拿过架子上的古董花瓶,当着秦曼莉的面就往墙上一墙,顿时这古董花瓶露出被砸破的“颈子来”,
锋利的破碎处抵着他自己的脖子,“你想带走她,我就死在你面前——”
这时候,他竟恨起自己的无能来,没能保护她,还得用这最低级的威胁。
秦曼莉眼神瞬间就凌厉了几分,——但下一秒,她又柔和起来,好像并没有刚才的插曲,还是细声细气地劝
着许澈,——并将身上的衣裳给脱了,她的身段儿没有半点的缺点,好像是精心雕琢过——
是的,她是精心雕琢过,这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经受过考验。
她摸着自己挺起的胸脯,肌肤雪白,顶端是的果子是粉嫩的颜色,就算是少女的粉嫩色都及不上她——那隆
起的弧度,叫人一手无法掌握。
往下,是极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即使有许澈这般大的儿子,她腹间也没有所谓的妊娠纹,那丑陋的象征着
为人母怀孕十月的辛苦,一点痕迹都没有。
视线所及之处,细如柳枝的腰下边,双腿之间,竟是一根毛发都没有,——露出有如蚌肉一样的私处来,瞧
着竟象是个白虎——
却不是真的白虎,都说她这身体是精心雕琢过,所以这白虎之称,也是雕琢出来。
她的手指往自己腿间,——腿当着许澈的面,不知羞地张开来,露出被外层白嫩肌肤所包裹着的内里来,竟
是娇艳的粉红之色,——她的手指,往中间紧闭的缝隙戳了进来,“唔——”随着这一声,她竟是娇吟了起来,
指间也是水意一片,似被洪水肆虐过。
许澈瞪着她。
而她却笑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亲生儿子,手指到是往里一深一浅的弄着,“阿澈,来吧,我都湿了,你过
来,过来,过来瞧瞧……”
许澈的双腿象是被粘在地板上一样,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