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简直像要伸出舌头舔一舔。
陆冉正寻思着他不会要坦白是喵星来的吧,就看他大步走过来,眼神陌生得怕人,纯黑的瞳孔里燃着两簇火苗,逆光的影子笼罩住她,像座小山倾压过来。
她手心出汗,一直在退,他突然抓住她一条腿,往身前一拽,弹动的性器瞬间闯入,喉间溢出兴奋的低吼。
硬硬的头发扫在她脸上,她忍不住侧首,刚一动就被他扳正,如饥似渴地吻住,几欲窒息。薄荷香水带着滚烫的体温涂抹在她肩背上,他用高挺的鼻梁蹭她凸起的锁骨,耳后薄薄的肌肤,小巧的下巴,大口呼吸着浓郁香气,好像她是一块刚出炉的蜂蜜蛋糕,两只手掌在白嫩光滑的乳房上轮流捏按,握出各种形状,下身狂风暴雨般撞击着,把她从大床边缘一直顶到枕头上。
她捶打着他的背,声线发颤,“沉铨……不要这样,不要……唔!”
他微抬眼睫,眼珠亮到极点,光彩如日晕散开,好像看见了她哀求的表情,又好像什么也没看见,喉咙里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忽地低下头,一口叼住右边的乳房,吃进去大半,舌头从下到上反复舔着,咂咂吮吸,手臂穿过膝窝将右腿架在空中,狰狞的凶器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插得穴口大开,白沫乱飞,靡靡水声响亮回荡在房间里。
她张大嘴,发出无声的尖叫,眼泪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掉了出来。
沉铨抱着她从侧面抽送几分钟,床单喷湿了一小块,感到她在怀中瑟瑟发抖,被他握着的腿不自觉往下压,不满地放开,直起腰屈腿坐靠在床头。
她死过去几秒,再睁眼,变成了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他进出得更省力,双手箍住她的后腰,把她往下压。她哭叫着撑住他的肩膀,一个劲儿地摇头,下面也在哭,花液都要流尽了,他还在不知疲倦地挺动,没有一点要停下的迹象。她实在不行了,抓住他铁钳似的大手,竭力扑腾,想从他身上下来,他按住她的翘臀,不准她乱动,尖尖的牙齿撕咬着细嫩的脖子,性器在敏感点上一遍又一遍狠狠地碾,绝望又无助的情绪将海啸般的快感推上新一轮巅峰,灵魂震得地动山摇,她眼前一片漆黑,只剩下那双眸子,像深海鱼头上闪烁的明灯,引诱猎物游到血盆大口里,锯齿瞬间嚼碎骨头。
陆冉何曾见过他这样凶猛地对待她,求生欲压过了委屈,拼命挣扎起来。他“唔”地抬起头,把她双手反剪在背后,剧烈地颠了几下腰,花穴咬着他再次喷出水的同时,他把她抱起来,分开腿朝床头跪着。
尖叫被他的手掌堵了回去。
“呜……”
他跪在她身后,一手牢牢按住她的小腹,一手捂住她的嘴,胸腹贴着她汗湿的背,极快地向上送胯,一句话也不说,好像丧失了语言能力,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
她脑子里炸开一片,什么都没了,仿佛跪在火山口,身后绑着个炸药包,冲击力时时刻刻要推她掉下去。越是扭动,他进得越深,要把她顶穿,弄死在胸前……他用一身钢筋铁骨把她禁锢住,她在笼子里,四肢被锁链拴紧,他大口大口吞吃着禁脔,从耳垂开始舔舐,开始噬咬,用獠牙亲吻她被泪水浸渍的脸庞,鼻子在薄荷味的肌肤上深深地嗅,下身深深地顶撞,闭着眼享用饕餮盛宴,手掌移到她喉咙上,好像只要她动上半寸,他就会掐断她脆弱的脖子。
她神智尽失,右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抓住床头的木板,他也强势地不让,夺过那只手攥在掌心,只允许她在自己怀里哑着嗓子哭泣喊叫,死过去一次又一次,把所有的精力都献给他。不知持续了多久,她彻底瘫软下来,靠在他身上,被动地承受无休无止的索取,全身被汗水泡得亮晶晶的。
舌尖尝到咸味,他转过她的脸,上面全是泪,干燥的红唇张着,唇瓣细微地战栗,半阖的星眸里残着惊恐。
香水味渐渐散了,被翻红浪,满屋狼藉。
他的语言神经终于重新运作,舔了舔唇角,在她耳边道:“让我射出来。”
没有回应。
他插着她走下床,在一地凌乱里捡了几颗巧克力,咬开糖纸,用舌头融化了,一粒粒渡进她的嘴。
苦涩的甜味充满口腔,一线清凉钻进嗓子眼,她突然醒了,浑身一抖,上气不接下气地哭起来:“不要……不要薄荷……不要……”
巧克力浆顺着食道滑下去,他又开了瓶牛奶,给她喂了几口,她哭得更厉害了:“你快变回来……变回来!”
沉铨捧住她的脸,那张红润的小嘴溢出白色液体,顺着下颌往脖子滴,滑过捏出指印的双乳……
漂亮极了。
勾得他好热。
好想再闻闻她身上的香味。
他伏下头深呼吸,陆冉吓得肝胆俱裂,刚恢复一点的体力化作飞灰,大脑一片空白,吸着鼻子汪汪叫了几声,念念有词:“猫猫退散,猫猫退散……”
就差叭唧一下贴张符在他脑门上。
沉铨见她魔怔了,把她抱到浴室,打开淋浴,浴缸也放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