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逐般在外流浪,她的不甘放大了,她恨贺程书没能自控到底,把她放在他身下舔他,又那么反复无常的让她离开,她每夜都能记起他们之间的性爱,找人解决了,仍旧忘不掉。
回忆越来越宽广,像泽城广袤无垠的大海,每一寸都是关于他的记忆。
贺程书是什么?
白月光、朱砂痣,她心里的一滴血。
倪偿想,她爱得这具凡人的肉体都难以承受,她费尽手段把他留下,她愿意放手,但是不愿意和他分离。
如今她在他身下,享受他带来的男女之间的极乐,倪偿还是忍不住流露出几分得意。
今天他嵌在她体内一天,精力不像他的年龄,进进出出,倪偿下体酥麻,明明都快没水了,上面还有小嘴为他呐喊助威。
她的呻吟婉转勾人,在他耳边萦绕,贺程书也想起他们的小游戏,自嘲地笑着,在她身体里尽情地发泄兽欲。
两人几乎做到浸在水里,倪偿不知道她用这种方式勾引能被他弄成这样,浑身酸软地吃不上力,想要从湿漉的床单起身都难。
后背是汗液,合不拢的腿间是两人的体液,她勉强支起来看看,一团团白色的污秽在他纯黑床单上松散摊开,腿间已经糊得不像样。
他看她像搁浅的鱼一般偶尔挣扎,将她揽起来放在浴缸里,倪偿累得喘气,腿僵硬地闭合,他落进去就焦急地躲在他怀里呼吸。
他还笑:“累成这样?”
“你太行了。”她变相地夸他的性能力,“我觉得要被你操成一块一块的…”
他失笑,揉捏她身上光滑柔嫩的皮肤,倪偿将他的手放在腿间,趴在他胸口撒娇地说:“给我弄干净,好黏。”
他惩罚地在外部碾蹭,倪偿一点也不敢神气了,又听到贺程书再度强调:“不许玩这些,懂吗?”
她听话地点头。
倪偿抚摸他眼睛下面的皮肤,他用手握住,戒指的银光闪烁起来,她忍不住把他的手指含在口中。
贺程书懂得欣赏女人的迷恋和臣服。她伸出舌尖,在他指腹来回舔弄。他满意地将她抬起来,对着她的双乳,轻轻用唇按压。
倪偿被吻得浑身酥软,抱着他的脖子问:“你喜欢吗?”
他很虔诚地说:“我喜欢。”
晚上,他或许后悔自己的失职,披上外套离开,舒淮裹上薄纱样的衣袍,晚风吹开她的衣摆,一双白夜状的长腿在黑色里若隐若现,她抱着胳膊,斜靠在门框看他,贺程书回头,嘱咐:“不要出门。”
倪偿摇头,她说:“我永远不会离开。”
贺程书微微扬唇,上了车。
倪偿约有叁天没见到他。
她多少有点后悔对他的牵制,似乎让别人有机可乘。她又想起来那次出街送他,对面大楼偶然间的闪光,灵敏地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因为贺程书的和气,她能察觉泽城人对他称不上“敬重”,他的狠厉只在惩罚时才能体现,很遗憾的,活人见不到他的惩罚。
手下乱动作的也就罢了,警察还要偶尔还要捣乱。
倪偿叼着烟缩在贺家,画画也不踏实,担忧他的安全,便披上衣服想去看看,可出了家门才察觉,贺家静谧得不同寻常。
手机微震,倪偿接到他的消息,眉头紧锁。
【商商,带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