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对我妈妈确实不太好,也比较恶劣,但是我也无能为力,我很早就劝过我妈妈离婚,但是我妈妈不愿意,觉得丢人。”
“你谈过恋爱吗?有喜欢的男孩子吗?或者有男孩暗恋你吗?”齐楚琛没头没脑问了句。
龙娅蕾眼里流露出一丝厌恶,“没有,问这个干什么?”
“你妈妈常年被家暴,你外婆家知道吗?你的舅舅姨妈有帮过你妈妈出头吗?”张潮问。
龙娅蕾摇摇头,“我妈爱面子,我那些舅舅姨妈都在外地不怎么来,我妈当初顶替我外公外婆进厂解决了工作,他们一直耿耿于怀,这些年都不回来,一直也是我妈照顾我外公外婆,他们基本就不来往了。”
“你恨你父亲吗?”齐楚琛问。
龙娅蕾缓缓低下头,没有做声,看不到低下的双眸里是迷茫还是愤怒,或是难堪……
中午张潮安排刘素莲母女二人在食堂吃了午饭,然后安排车将龙娅蕾送到了火车站。同时两个便衣警察无声无息的上了同一列开往龙东市的列车。
下午出去调查的人还没回来,张潮和齐楚琛交换看法,二人都觉得,以龙娅蕾化学专业来说能搞到□□不难,但是要分尸成那个样子很有难度,所以龙娅蕾就算有份,肯定也有同谋。
“放她回去不怕她跑?”齐楚琛问张潮。
“如果是她跑不了,如果不是她,说不定能钓出点什么,我安排人跟着她了。你也觉得和她有关”张潮说。
齐楚琛点点头,“这事应该和她有关,但是她有没有参与还不能确定。她那个女同学提供的信息让我有一点不太好的猜想,还要看今天出去的人他们的调查情况。”
下班时候,高睿先回来,带回两个消息:
第一个跟他们预计的一样那个医院里没有查到龙娅蕾的就诊资料,龙娅蕾当初就诊肯定用了化名,虚假年龄,否则未成年人做此类手术是需要监护人出面签字的。
第二个消息就比较有价值,龙兴民中秋当天去离家较远的一家银行要求提取一笔未到期的五万固定存款,因为超过五万需要提前预约,龙兴民是临时去的所以当时被银行拒绝。龙兴民在银行又求又哭纠缠哀求了很久都不走,大概意思就是我都不要利息了求求你们给我钱,柜员承诺预约第二天能取到反复安抚,龙兴民才作罢。中秋第二天一早刚开门,龙兴民就去银行提取了这笔钱。
“这笔钱我们在案发现场没有找到,所以大几率是被凶手拿走了。”齐楚琛略微思考了一下,“着急拿钱,老好人当众哭天抢地,看来这人有龙兴民把柄。”
“刘素莲的银行卡流水很单纯,就是退休金,现金支取,经济比较紧张。龙娅蕾名下的银行卡没钱,本地,本省的我只能查到。”高睿说完望向张潮。
张潮点了点头,“龙兴民至少在中秋第二天的白天还活着。”
朱臻和罗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过,龙娅蕾那二十几个同学除了五六个成绩不错考上了外地大学,其他多数都在本地。有的已经工作,有的在读大专或者职校。一天下来整个凤栖跑了个遍也就见到了七个人,还有几个还没来得及见。这七个人基本对龙娅蕾高中去医院那事有所耳闻,但是问是谁亲眼看见的,没谁说得出,只得出龙娅蕾和她爸一样不和人交道,若不是成绩好,可能根本不会有人记得班里存在这么一号人。
“你把手头的资料都发我一份,没走的,咱们分分?明天早点完事?”齐楚琛问朱臻。
“行啊,我马上把这些资料全部发给大伙,回头大家一起分析。”朱臻爽快的回答。
齐楚琛从朱臻手里分走了3三个男孩的资料,准备第二天一早和高睿一起去。
齐楚琛走下办公楼,准备开车回家,发动车后却不着急走,摸出手机,看着严暮这两天都没有联系过他,想发个讯息又怕惊动人大半夜跑来。对于他们目前的关系,情感上挑破了,但是现在算什么,齐楚琛心里不懂,这一个案子就忙的焦头烂额,想了想烦躁的摸了把后脖子,一踩油门回家。
严暮在家频繁拿起手机又放下,他没信息来说明在忙,只有等。通过之前有意无意的试探,闲聊,严暮清楚知道了齐楚琛是第一次经历同性感情。虽然情感上明朗了,但是后面会走到哪一步,严暮不敢操之过急。虽然他现在恨不得把人抓过来一口吞了骨头渣都不剩,但是理智告诉自己,不行。他怕吓退对方,毕竟自己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