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悠哉往前走着,却并不是别庄的方向。
丁大胆一脸纠结地跟了上去,心里连后事都想好怎么j代了。
那厢,丁卯不出所料,待连祈一走,满脸狰狞之se,开始筹谋如何斩c除根。
有人不免顾虑:“连祈能将赌坊经营成如今样子,实力不容小觑。此计……怕是不好施行。”
丁卯不屑地啐了一口,道:“凭他是谁,暗箭也难防。”丁卯翻着刚从各个商铺分回来的红利,脸上的笑意不由扩散,“有钱能使鬼推磨,我雇两个天极楼的人,杀连祈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便是杀不成,也不至于败露行迹。”
“可是,有传言天极楼自从换了首领,已不接手杀人的买卖。”
“专养杀手的地方不做杀人买卖?”丁卯不由皱眉,只觉得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消息可属实?”
“传言居多,具t不知。”
“先带银子去探探虚实,如若不做再找别家便是,江湖浩大,也不缺一个天极楼。”
舞儿睡饱喝足,没看见连祈也不问,倒是忠心耿耿守在门外的丁二虎自动打了报告。
舞儿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丁二虎有些发蒙地挠着脖子,又看她抱着一堆床单被罩去洗,更纳闷了。他哥成天跟他说,舞姑娘是连爷心尖上的人,怎么这些事还用的着亲力亲为?说来也奇怪,无论是锦y还是这里的庄子,出了大厨和j个应门跑腿的小厮,连个丫鬟都没有,连爷还真是……不重nvse。
丁二虎勉强得出这么个伪结论,见舞儿去井边打水,忙撸起袖子上前,“舞姑娘放着!我来我来!”
舞儿笑笑,坐到小凳子上将要洗的放盆里,丁二虎打满水,纠结了一下yu代劳,舞儿摆摆手道:“他有mao病,你若给他洗了,回头还得扔。”
“……”丁二虎闻言,默默地收回了手。此前在路上,他确实也领教过了,连爷是个嫌弃起来连自己都嫌弃的gmao……
没事g,丁二虎只能跟墙边那只天天来蹭吃蹭喝的流l猫一块晒太y。春日的y光并不炙热,洒在身上正是惬意。丁二虎迷瞪着眼,跟脚边的猫一同张嘴打了个哈欠,肩头蓦然被人一拎,一记激灵散去了浑身睡意。
“哥你g啥?!”丁二虎甩了甩胳膊,被人这么咯噔一吓挺恼火。
丁大胆瞪着他,朝对面努了努下巴。丁二虎一瞧,见连祈已经回来了,正黏糊着,于是识趣地让丁大胆给拎走了。
“不是说这些事不用做了么。”连祈说着已经挽起袖子,将舞儿洗好的被单晾到竹竿上,触到舞儿带着凉意的手,反手握住,“回头再雇j个人。”
舞儿笑盈盈道:“给人洗了你又嫌这嫌那,赚的钱你怕是买床单都要买穷。”
连祈亦笑,搂着她纤细的腰肢,下巴搁在她颈侧轻嗅,道:“舞儿先帮我躺上去滚两滚我就不嫌弃了。”
舞儿抿着小嘴嗔了一句“mao病”,歪头碰了碰他,问道:“赌坊的事办妥了?”
连祈眯着眼说:“妥了。”
舞儿便没再多问,顺势趴在竹竿上,将娇yan的小脸朝着暖融融的太y,伙同连祈一起眯起了眼。
(上班了,猴不开心 ̄へ ̄但是我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只有上班的时候才能写出来东西,人果然还是不能咸鱼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