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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COm 浅草没马蹄H(2 / 2)

充斥在甬道里的硕大甫一出去,孟怀柔仿佛觉得浑身都松懈了下来,腿一软险些栽倒,扶着树干就想坐下去。

云焕却抓着她的胳膊撑在树干上,大手将她的裙子自后面一撩,紧实的腹肌再度朝她柔软的臀瓣贴了过去。

“你怎么——啊!”孟怀柔原本天真地以为这就完事了,完全没料到还有这一茬,惊呼之时就被云焕一个深入,体内酥麻的战栗感再次翻涌了起来。

“救人就到底,送佛送到西,柔柔怎么能只顾自己满足。”云焕紧盯着自己的欲望缓缓从白皙的股间抽出来,又润滑地推回去,眼底泛起了激动而疯狂的微红血丝。

孟怀柔原想反驳两句,声音就陡地一乱,只余下嗯嗯啊啊的娇吟。

云焕是典型的给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这一得手哪里还轮得到孟怀柔再说个不字,痴缠起来没完没了。

因后入的姿势,孟怀柔只觉那硬邦邦的肉棍子记记都能戳在花芯上,没多久就令她宫口酥软,腿中间一道道热流滑下。

孟怀柔觉得这样撅着屁股挨男人的肏简直羞耻不堪,高潮快要袭来之际,更是难以自禁,往前一缩就要脱离云焕的桎梏。

云焕抓着她的臀亦往前一迈,加快律动冲刺,肉棒入得噗嗤作响。

孟怀柔吊着嗓子叫得七零八碎,手指头差点把树皮都抠下来一块,若不是云焕抓着她,早就瘫在了地上软成一团。

乌紫的肉棒在粉嫩的花蕊中接连不断地进出了一阵子,继而抵在柔软的蕊芯上便没出来过。云焕缓缓伏动臀部,压着雪白的臀肉左右研磨,看着一颤一颤的娇躯,想肆意侵占和恶劣欺负的心思就愈发旺盛。

“啊!啊啊……嗯……”

随着云焕深入研磨,撤出倒弄,快慢不一的节奏,孟怀柔的呻吟亦跟着高低起伏,所有的一切都被他主宰着。

孟怀柔翘起的雪白臀瓣上,都被云焕硬邦邦的一身腱子肉撞击得微微发红,玉雪之中的一朵嫣红,更是被蹂躏得外翻红肿,圆硕的龟头每每滑到边沿,周边的花瓣都被撑得变形。

孟怀柔腰酸腿软,几乎要站不住,腾出一手扶在腰间的大手上,不知所措地抓着他的手指,满含央求。

云焕反手握住她,用力又深入了几下撤出,一下将她翻过身来,噗嗤埋了回去,抱着她就往草皮子上躺。

孟怀柔被他紧钳着胯,惊得两手乱晃。随着云焕躺下,她坐在他腰胯上亦是一重,甬道里的龟头直戳得她颤声而呼。

云焕似乎觉得这种时候多等一刻都是浪费,两手揽着孟怀柔的大腿直至她两臀,挺腰就送。

孟怀柔还未从那一瞬深猛的攻击之下回过神来,就被随即而至的律动顶翻了神志,仰起脖颈尖叫了一声,虚脱般倒进了云焕的怀里。

云焕又兀自胡闹了许久,才算解决了自己一时兴起又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望。

两人从小树林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云焕就像一头吃饱了的豹子,浑身散发着餍足后的惬意,怀里还虚弱地靠着一个被他吃干抹净的美人儿。

孟怀柔觉察他的神清气爽,都懒得与他说话,懒懒地翻了下眼皮,有气无力地拍打他胸膛。

餍足后的云焕整个人透着祥和,策着马踏着青草地,好不悠闲。

孟怀柔觉得身体里还有一些热流涌动,忍不住缩紧了小屁股,低声催促:“快些回去吧,好不舒服……”

云焕垂眸看向她,同一时间手就伸向了她的屁股,瞧着表情一本正经:“流出来了?我给你擦擦。”

孟怀柔脸一红,啪地拍了他的大腿一记,“你闭嘴!”

云焕依旧是两耳不闻她言,硬是绕开她的手扒拉开她皱巴巴的裙子,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湿漉漉的。

孟怀柔羞愤欲死,因是侧坐着是以两腿夹得死死的,却适得其反令甬道跟着一收缩,里面残留的液体跟着又挤了一些出来。

云焕的手掌还垫在她屁股下面,自然也感觉到了,不觉看向怀里娇羞成一团的人,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附耳低语:“这么多一时也处理不完,不如先帮你堵着?”

孟怀柔连耳朵尖都红了,听见他的骚话只羞得打他,完全没预想到他又拿什么坏主意。等到将她内里的裤子一褪,才离开没多久的热铁咕叽一下滑到她穴里,才陡然一怔,拼死挣扎起来。

“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嗯……”孟怀柔举起的两臂都被云焕拦下,此前尚没办法,如今体力不济更是落了下风。

云焕呼了口气,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大宝贝舒舒服服地呆在那桃源洞里,解下自己的外衣将两人身前一遮,若非细看,还是那副人模狗样的。

“这样便流不出来了,等回去了再帮你处理。”云焕啄一口粉红的脸颊,一脸自若。

马蹄还在草地上深深浅浅地踢踏,孟怀柔扶着马颈忍不住想起身,咬着唇快把云焕埋怨死了,“啊……这样……要怎么回去!”

云焕扬起一笑,没有说话,甩动缰绳给了她答案。

马匹从一步一踏的缓慢行进变成了哒哒地小跑,埋在花径的巨物也随之有规律地磨蹭起来。孟怀柔几声急喘,便抓着云焕的大腿连连求饶:“啊啊啊啊……别……快停下!”

云焕吻着她微微后撤而仰起的小脸,将马儿驱策得更快了。及近围守的侍卫队,孟怀柔更是一口气提了起来,眼眸圆瞠将云焕的手抓得死紧。

云焕牵着缰绳朝旁一晃,载着二人的马匹从侍卫队大前方穿了过去,径直扬长而去。

侍卫没有接到云焕的吩咐,自然也守在原地没有动弹,个个目不斜视。

回到王庭之时,云焕才抱着已经厥过去的孟怀柔下了马,另派了人去知会被自己丢在猎场上的那一群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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