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涉她嘴里，可快意覆顶时哪还顾上别的。

路雪被他涉在嘴里，她想吐出去，发觉乔野黑着脸不知道在生什么气，愣生生给咽下去了。

“我弄疼你了？”路雪抹嘴角的浊腋，兜在掌心也不敢擦。生怕乔野要她一滴不剩地吞下去。

那些变态最爱这种桥段了。

她好委屈的。

“没有。”

乔野抽了床边湿巾让路雪擦手，轻叹了口气，又叫她去洗澡。

路雪小心翼翼看他时被瞥了一眼，转身跑，又被抓住。

啾——

他亲了她的额头一下：“真没有。”

……

路雪开开心心地洗完澡，总觉得嗓子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卡着。

不抠还好，一抠将晚饭吐了个干净。

她出来时见乔野还没睡，手机还亮着，可屏幕花花绿绿的，不像是工作。

好神奇啊，乔野竟然会因为工作之外的事熬夜。

路雪又光溜溜钻进被窝里，一下下蹭他的手臂唤：“乔野~”

“嗯？”

他尾音上挑，有种淡淡的餍足感。心情不错的样子。

“我的学费。”路雪顺杆子上爬：“你给我学费嘛，看在我给你含了一次的份上。”

乔野丢下手机关灯，不理她。

路雪在黑暗中坐起身，两只手推他：“乔野乔野，你不能吃完不认账。”

“等你下次全吃进去了再提要求。”乔野捂住她的嘴，命令道：“睡觉。”

哼，乔野这个小气婧，幼稚鬼。

不和她好好谈事情也就算了，闹脾气还闹那么久。

她都没闹脾气了。

“那我找人去借。”路雪小小声念叨：“总有人肯借我的。我爸妈虽然不干人事，但好歹是个人，总有亲戚的。”

黑暗中，乔野的声音格外森冷：“再提你爸妈，把你腿打断。”

路雪不说话了。

可乔野又说了一遍：“你可以试一试，看我先断你哪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