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欢盯着烤肉默默想。
贺兰掌握主动权,心里很得意,耐心十足地等她。
想了一会儿,阿欢说:“贺兰师尊,好乖。”贺兰有时也说她乖,应该是句好话。
贺兰怔住,连手中的小刀掉了都不知道。
阿欢可惜地“啊”了声,他连忙掩饰什么似的,把手中串着整只烤灵禽的树枝塞到阿欢手里:“给你,都给你吃。”
说完赶忙侧过脸去,在阿欢看不到的地方,贺兰亭整张脸都红透了。
他发现自己不能被喊师尊。不如说这个称呼谁喊都可以,除了阿欢。她声色总很平静,可碎冰般的音色反而将这个词衬得……
色情。
贺兰眼神四处乱飘,心虚极了。他不懂自己为什么满脑子邪恶思想,一颗几百年来没为谁跳动过的心还成天“扑通”乱响。
小小坏心思开始冒头,贺兰忍不住从身后把人捞进怀里,双臂环住小姑娘,下巴搭在她头顶:“欢,好欢儿……”男人变着称呼唤她名字。
阿欢正拿着手中的树枝准备整只啃。她把头向后仰了仰,泼墨色的眸望着贺兰。她总也这样,不明白的时候,就想用自己双眼去看。阿欢问:“贺兰?”
贺兰“唔”了声,含糊说:“好阿欢,你最乖的……”
是个阿欢很熟悉的句式。
贺兰别别扭扭道:“你能不能、能不能再喊喊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