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子又趁贺兰在跟修泽讲话,偷偷凑到阿欢身边,眼巴巴问:“你们做了什么哇?”
“我赢了。”阿欢想了想,没头没尾回答。
她又想自己一开始的确是赢的,但是后来她浑身抖得不行,还忍不住咬了贺兰一口,不知道算不算输……
阿欢有点苦恼,低着头拿鞋尖在地上来回划着线,想不太明白。
修宴没听懂,以为女孩糊弄自己,发间狼耳都垂下来,委屈嘟囔:“你师尊来了,你就不跟我玩儿了……这样的话,还不如让她继续当松子呢。”
阿欢面无表情,右手悄悄绕到少年身后,突然使劲扯了下他尾巴。
修宴一个激灵,捂着尾巴“嗷”地叫出声来:“你又这样!”
女孩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儿还跟她家师尊一样一样的,高贵冷艳中透着股睥睨众生的不屑。
修宴疼得龇牙咧嘴,愤愤瞪着眼睛看她,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这师徒俩大的欺负他,小的也欺负他,连兄长和祭祀都不向着他!
“我不跟你玩了!”他委屈巴巴丢下这么句台词,决定跑去找绝对不会揍他的祝南风讲话——人还睡着呢,自然奈何不了他。
修泽安排好族中事务还需要时间,阿欢没什么事情做,干脆四处晃荡,顺便研究谁怕痒谁不怕痒。
她不喜欢疼,也不想把疼施加到别人身上,但是痒有别于疼,只要不是用在她身上,阿欢就觉得好玩。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贺兰不怕,修宴不怕,就连祭祀……也不怕。
白狼祭祀对阿欢的容忍几乎没有限度,修宴一开始不愿意让她挠痒,还被祭祀一拐仗敲进地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