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嘘了一声,鼻尖对着鼻尖,呼出的气洒在周摇也脸上,捧着周摇也的脸颊,有预谋的在吻上去的那一刻,顶开阴唇。
所有的呜咽都被亲吻给掩盖住。唇齿相磨的接吻,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和上颚,陈嘉措勾着周摇也的舌头相缠,身下的涨痛感被也亲吻一点点的掩盖。
他再动的时候,只听见她缓又重的喘息。
陈嘉措把她抱在怀里,以防止每次挺腰抽送的动作会使门有动静。
对面对的相拥着,他抱的很紧,周摇也绷着身子,他忽视绞紧的甬道,整根抽出又整根送进去。周摇也呜咽着又骂了一声,抬手拍在他肩头:“陈嘉措……”
即便周摇也是有些生气的叫他的名字,在他看来这是情趣,带着笑意的用脸颊蹭着周摇也的脸颊:“阿摇,我在的呢。”
他抱的太紧,周摇也被迫完全的承受住每一下。两条腿开始打颤,身体里明明不属于自己的器官却格外的了解她的身体,性器撑开层层迭迭的甬道褶皱,顶端擦过突起的某一点,周摇也整个人差点没站住。
像是惊雷点亮夜空,天光乍现。她终于还是跳进爱欲之海,呻吟偶尔还有几声从嘴中泄露出来,索性外面的婆子嗓门也大。
周摇也张嘴咬着陈嘉措的肩膀,他没喊疼,只是下面动的很快了。
芋头没煮过头,周摇也脸颊红着。陈嘉措妈妈推门进来的时候,周摇也拿着勺子在等芋头,房间里的中药味是爱欲气息最好的僚机。
她看见周摇也有些恍惚的眼神和红彤彤的脸颊,只以为她烤火烤的。她来找陈嘉措,母子两个简单的聊了两句,她又回去忙了。
周摇也坐在椅子上没话说,做完的时候陈嘉措给她收拾过了,但身上还是有些不舒服。
红糖芋头,火候没过,陈嘉措端过来的时候冒着热气。他神清气爽,不像周摇也腰酸,腿也酸。照旧是周摇也先吃,吃剩下的陈嘉措拿过她的碗帮她吃掉。
外面的婆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陈嘉措送她回去的时候把自己的围巾给她系上:“做完之后你出汗了,小心感冒。”
没走两步,陈嘉措就发现周摇也的步子比寻常时候小。
他抬手帮周摇也把帽子戴上,稍稍蹲下身体:“我背你。”
今天是滨城大雪最后的光景,那年没再下过雪。不远处是大海,耳边是浪涛声。周摇也靠在他肩头,稍稍扯开他的领子,还能看见自己先前时候咬的印子。
“陈嘉措。”
陈嘉措听见周摇也叫自己,微微偏头去看背上的人:“嗯?”
“浪涛声很好听。”
浪涛声很好听,你人很好。
只是那年的她抑郁厌世,停药之后带着自以为是的现实主义觉得情情爱爱无足轻重。可有的时候她也想过如果这辈子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生活大概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她一直没说出口,良久,又说了一句:“你说要多少虔诚,上帝才会让信徒如愿呢?”
这个问题她思索了很多年,读大学的时候有一年她回了滨城,和外婆一起去寺庙烧香。低眉菩萨倾听,她跪在蒲团上,跪了好久。她想问问菩萨需要多少虔诚和香火才能帮她一个忙。
帮她向陈嘉措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