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罗玉顶着猪头坐起来的时候,赵戚戚几人已经离开。
他的眼睛依旧古水无波地看着方才赵戚戚所站的地方,仿佛他天生就是一个不争不显、心地善良、坦坦荡荡之人。
但是他越是这样,他的下属就越觉得可怕。
阁罗灵看着大家终于都没事了,想起刚才赵戚戚说的话,问道:“哥哥、姐姐,你们真的给戚姐姐他们下蛊了吗?为什么要下蛊?”
两人皆是不回答。
另一边厢,赵戚戚和司马瑜骑马走在林间路上,司马瑜问道:“他们本来要给我们下什么蛊,你怎么好像很生气?”
赵戚戚抿了抿小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回答司马瑜。
“让我猜猜,是不是情人蛊?”
赵戚戚表情一滞,“你怎么猜到的?”
司马瑜露出了一个春风化雨般的笑容,柔声道:“你的心思我能猜不到吗?”
赵戚戚转过头,不想看这自大狂。不过,她现在觉得她几乎可以确定一件事了。
紫金应该就是南诏国的皇子,他可能是被这个阁罗玉迫害,然后辗转流落到恒城。
她以前就觉得紫金身上有贵气,只是她没想到紫金竟然是一国的皇子。
司马瑜看出了赵戚戚的心事,“你是在想紫金的事吗?”
赵戚戚微微颔首。
“南诏国有对双生皇子,皆是皇后所生,不过传说中二皇子出生之时,伴随着金凤飞出,所以二皇子取名为阁罗凤,而且南诏皇帝自小就极为看重这个二皇子。
大约是一年前,二皇子出巡体察民情途中,驿站起火,葬身火海。”
赵戚戚长眉轻蹙,凝视着司马瑜,问道:“你这么清楚的吗?为什么我觉得你除了是奉天朝的皇子,还很了解别的国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