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妹妹的人生快穿

第2节(2 / 2)

要是留下,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苏允嫣立即拒绝,“我不要!”

她说得又急又快,陆氏当即就皱起眉来。

李秋月也惊讶,“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她还好意思问?

在还没有“英雄救美”之前,陆氏应该是不愿意让女儿做继室的。想到此,苏允嫣不打算给李秋月留脸,“最欺负我的不就是你么?”

李秋月更加惊讶,“我哪儿欺负你了,我一日三餐都找你一起吃,你身边伺候的都是我的丫头,你喜欢吃甜羹,我天天都让人给你炖……”

陆氏听着,面色微微放松。

苏允嫣打断她,“你昨天问我,要是你不在了,我会不会对姐夫动心?”

“那是我们姐妹之间的私房话,”李秋月立即答,“虽然确实有些不妥,可姐妹之间有什么不能问的?”

苏允嫣点头,“自然能问。可你给我的甜羹中加了药,这怎么说?”

闻言,李秋月面色微变,随即就要开口。

苏允嫣率先打断,“姐姐,方才你可说了,我身边的丫鬟都是你的丫头。你该不会推脱是丫鬟干的,你不知情吧?”

听着姐妹两人掰扯,陆氏面色不太好,这和以前姐妹之间吵架逗趣不同,小女儿像是积攒了许多怨气,一个弄不好就要姐妹失和,陆氏听在耳中,脸色越来越慎重,在听到甜羹中的药时,冷声问,“什么药?”

今天的甜羹还没送来,李秋月飞快答,“就是甜羹。哪儿有药,妹妹胡说的。”

苏允嫣掏出一条帕子递给陆氏,眼圈通红,哭道,“娘,这是昨天我沾了甜羹的帕子。”

陆氏浸淫后宅多年,虽安南侯没什么妾室,可她也知道许多阴私,拿过帕子一闻,药味虽然散了大半,但剩下的那点也足够她辨认,这样味道又是这么重的药,若是整碗喝下,女儿以后哪儿还能有子嗣?

男子多情,根本靠不住,女子若是不能有子嗣,一辈子还能有什么盼头?给妾室养庶子么?

什么仇什么怨?

她脑子乱哄哄的,下意识就觉得不是长女动手,可在这里,若不是她,也没有别人!

陆氏气得脑子嗡嗡响,眼前直冒金星,手指颤抖得几乎捏不住那张帕子。抬眼看向大女儿,忍了忍,霍然起身,抬手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混账!”

“你就是这么疼你妹妹的?”

她下了狠手,直打得李秋月偏开头去,脸上瞬间就有了五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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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妹妹不做继室 三

陆氏手心隐隐作痛,余怒未休,气得浑身颤抖不已,“你有没有心?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对你妹妹下这样的毒手?”

昨天陆氏拿到信,得知是自称安北侯府的仆妇送来,颇觉得意外。打开后见是小女儿亲笔,言姐姐性情大变,想要伤害她,要母亲务必到北侯府接回她。

一开始陆氏只以为是两个闺女哄她上门相见,或者是小女儿受了委屈不高兴了想回家。

她来之前想着过来看看,要是真有了龃龉,就把小女儿带回府,分开一段时间也就好了。谁知来了之后,姐妹二人吵架不说,甚至弄成这般,几乎到了仇人的地步。

李秋月被打偏了头 ,眼泪唰地落下。

陆氏更气,质问道,“你妹妹单纯,不就娇气了些,哪里惹到你了你要害她至此,我是这样教你的?要是她没子嗣,一辈子孤苦伶仃你就满意了?”

李秋月眼泪落得更凶,抽泣着哭得厉害。

苏允嫣眼角也有泪,她抹了一把,“娘,其实我能猜到姐姐为何要如此。

陆氏手心的疼痛淡去,心里却越来越痛,尤其长女默认毒害妹妹还一句不解释,堵得她心里愈发难受。闻言看向小女儿。

苏允嫣缓缓走到李秋月面前,冷笑道,“姐姐认为她死后我会得到这个世上最好的男人。没有孩子有什么打紧?”

李秋月霍然抬头,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你都知道?”

本来是不知道的,死过一回了才知道。

李秋语只是单纯,并不是傻。李秋月能轻而易举算计到她,最大的倚仗就是南侯府和妹妹对她的信任。

李秋语堂堂侯府嫡女,去谁家能一住大半个月?就算李秋语是个蠢货,陆氏会心大到让出门做客的女儿身边没有信任的丫鬟?再有,那甜羹中的药味毫不掩饰,若是换了别人递上来,李秋语会老老实实喝下?

都是因为她李秋月,众人才会如此松懈。

苏允嫣捡起陆氏掉落在地的帕子,“那碗甜羹我闻到了药味,本来没多想,正想要喝时突然之间心神不定,便多了个心眼,拿着帕子沾了一些。这上面是什么药我也不知,可我从未想过你要算计我。昨晚上你非要问我若是你不在了,我会不会对姐夫动心,今天又听娘说这药喝了就没孩子……”

“姐姐,你想让我给一个老男人做继室就算了,还要我没有孩子,一心一意只帮你照顾你的儿女。你这样的姐姐,我宁愿没有!”

她抬手,对着李秋月另一边脸狠甩了一巴掌。

李秋月不妨她也动手,脸上疼痛传来,她捂着脸一脸惊诧,质问,“你敢打我?”

“比起你对我下药,我这一巴掌又算得了什么?”苏允嫣冷声道,“其实我更希望你能坦坦荡荡打我巴掌,而不是暗地里设计陷害!”

对上苏允嫣凛然的目光,李秋月委屈不已地扑向母亲,嚎啕大哭,“娘,我要死了,我也不想这样的,我舍不得夫君,舍不得彬儿和柔儿……我不是故意的,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陆氏心里一片麻木,面上冷然,“你既然病得这样重,为何要瞒着南侯府?”

李秋月不答,只趴在母亲怀中大声嚎哭。

恰在此时,门口帘子一掀,是得知岳母上门特意赶过来的裘季,一进门就看见妻子脸上受伤,哭成泪人一般,几步掠过来,“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