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尧的脸再次压低,他们能清晰地感觉到彼此呼吸的温度。
不合时宜地,安辰忽然想到了不久前他根据所看的帖子做得一场梦,梦里他生下了十二个孩子,其中一个孩子是属于宴尧的。
安辰身体僵了下,不要再想这种不可能不合逻辑不寻常不科学的可怕梦境了。
安辰打破一室安静:“你喝酒了。”
宴尧用鼻音轻声“嗯”了声,拉长的尾音低沉性感,似是在引诱无知的人。
回忆到荒唐梦境的安辰此时很清醒,他道:“你靠得太近了,可以距离我远一些吗?”
宴尧不仅没有拉开距离,他将头埋到了安辰的颈窝间,他的唇距离安辰的颈间腺体紧在咫尺,呼吸喷洒在安辰的腺体上,只要他张嘴咬下去就能够标记安辰。
安辰全身僵硬。
宴尧道:“不。”他拒绝安辰的要求。
安辰试图用手推开宴尧,保留力道的推动并没能将他推开。
忽地,宴尧伸出舌头在安辰脖颈间舔了下,那一瞬间安辰双瞳惊恐地睁大,这回他没有保留任何力道大力推开了宴尧,他愤怒地喊道:“宴尧!”
宴尧措不及防间被推下了床。
安辰坐起身,夜色下他满含愤怒的双瞳更显明亮,“宴尧,你把我当成什么?”
宴尧跌跌撞撞站起身,两人彼此对视,他道:“阿辰啊,抱歉。”
安辰:“抱歉?你对不起我什么?”
宴尧沉默。
安辰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室内又是一阵静默。
安辰道:“或者你其实一直都是这么轻浮的人?你对我这样做,你对别人也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