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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珍珠呜咽着求他轻点,两团圆乳因为激烈的动作上下晃动,而周明全根没入,卖力地用那根硬杵捣弄那极致的乐土,汁液四溅地喷涌出来。
黄珍珠眼泪无声地滑落,细白的脖颈因为极致逼人的快感而仰起时,又被身后的他用手掌掌住下颚,他的额头覆着薄汗,因为极致的性奋俊脸显得惬意又痛苦,低吼着释放时要她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你听话点,一直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黄珍珠闻言全身紧绷,又因为高潮全身痉挛震颤着,她双手无力再撑着床垫抬着屁股让他弄,瘫软在床上。
周明拔出来时,那经受了雨露的蚌缝还收缩蠕动着挽留他,他的手指随意地刮了那阖动的两瓣,说了句真骚。
说完他又自顾自笑了,她骚得他喜欢,离不开。
这时的黄珍珠满脑子都是他那句‘一直跟着我’,她不想她不要,她在他这得不到名份得不到负责,连怀孕了他都坚决不要,他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而她会渐渐湮灭,成为他的二奶情妇甚至是nobody。
与此同时,周明狠了心肠,这么合他心意的黄珍珠他才不放手,他会给她一切物质,她最好一心一意安分地跟着他,但是他对这个孩子绝不妥协。等到他这次出差回来,哪怕是绑是骗是威胁甚至是下药,他都要让村姑堕了。
同床异梦的两人休憩了一会,周明把黄珍珠揽在怀里,手背懒洋洋地拂过她的手臂,闲谈时他想起周太太说起的职工旅行,问她:“今年不去武夷,那去哪儿?”
黄珍珠困意漫上来:“去黄山。”
几年前他去过,周明忆不起那处有哪里特别,只随口叫她好好玩:“抽屉里有钱。”
黄珍珠说自己没报名,有事要回村一趟,周明嗯了一声,便不再说了。
黄珍珠是不会拿他的钱的,若是要钱她会借,因为拿钱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卖’,借钱日后还能挺着腰杆堂堂正正地还他,倘若拿一次再拿一次,她在这段关系中地位会逐降再降,降到最后等于他拿钱买她脱衣服,她没说不的权利。
南市的天气用八字概括是‘常夏无冬,一雨成秋’,四月底气温逐渐升高,蚊虫增多。
黄珍珠睡了过去,因为被周明抱着,是侧身的姿势,左乳压在右乳上面,娇颤颤的绵乳似白团,左胸不知几时被蚊子咬过,留了个小红点。
这意境生动得活色生香,周明伸手触上去点了点,触感极佳,忆起了什么勾唇一笑,“小兔子。”
次日,周明和合伙人郑婺绿踏上飞合肥的班机,而黄珍珠腰酸背痛地踏进收发室,昨夜周明毫不节制弄的。
周明自南大建筑系毕业后,又拿了维港大学建筑研究所硕士,和郑婺绿在南市合伙开了家建筑事务所,这次合肥之行是承接了对当地古村落的保护工程,飞过去进行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