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心混吃等死

第107节(1 / 2)

没有所以。

他忍不住了。

他不想再隐忍。

于是温柔舒缓的吻突然变得凶猛激烈,宛如狂风暴雨,又宛如金戈铁马,强势且霸道。犹在屏息的姜洛一个不察,险些岔气。

环着她的那只手也跟着加重了力道,热度透过薄薄布料传过来,起初还只是一点小小的火星,渐渐燃成一丛烈火,势若燎原。

姜洛下意识想躲。

但她正借着容景的支撑才不至于丢脸地瘫软,躲不了,也没法躲。只能在这样的深吻中头昏脑涨地感受着他将她越揽越紧,压得她骨头都疼。

便在又一次换气中,小声说骨头疼。

他音色比刚才更喑哑,含着从胸腔深处发出的喘息,色气满满,俨然动情:“哪里的骨头?”

姜洛说:“你手压着的地方。”

他果然放轻力道,像先前那样慢慢揉弄,试图缓解她的疼痛。

岂料他一揉,姜洛才稍微挺直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又往下塌,真切正应那句女人是水做的,绵软又柔滑,像尾鱼。

这回容景没捞她了。

不仅不捞,反而还将这尾鱼压在榻上,与她相扣的那只手则撤离,撑在她耳畔,免得压疼她。

乍看她天不怕地不怕,连他这个皇帝也不怕,实则怕疼得厉害,有种小娇气。

容景就这么撑在姜洛上方,望着她的一双眼沉得很,内里有暗流缓缓涌动,透露出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

这一瞬间,姜洛仿佛回到初吻那天,她心中油然而生名为害怕的情绪。

似乎她再不采取点措施,她就会更怕他。

“……盛光,”她也不掩饰,开门见山地问,“你想做什么?”

容景不答,只道:“前两日小郡王给我送了七夕的节礼。”

姜洛没有发问,安静地等他说下去。

他继续道:“那节礼是本春宫图。”他低了低头,乌黑的长发顺势滑落,扫在姜洛颈边,痒得慌,“我看完了。”

姜洛眼睫一颤。

春、春宫图?

夭寿了,谁家臣子会送这个给皇帝,穆不宣他简直作死!

容景又说:“我想试试。”

姜洛没出声。

但那张脸,还有那耳朵脖子,烟霞弥漫,红得几近要滴出血。

因为现下容盛光覆在她身上的姿势,某种比他眼神还要更危险无数倍的一触即发,被她切切实实地领会到。她心早跳到嗓子眼儿,就怕一张口跳出去,再收不回来了。

分明该说些什么,避免那春宫图被学以致用,偏姜洛抓紧时间放飞了下心神,想容盛光是真的没有隐疾。

他好得不能再好。

姜洛沉默着久不说话,也不看他,容景已然明白她的意思。

她不想试。

容景也没失望,更没生出强迫之心,他只说了两句话,一下子就把姜洛飞到九霄云外的心神给拽了回来。

“你不愿意,那就不试。”

他嗓音喑哑依旧,却已经没了那种会让姜洛害怕的特质,显见他正在慢慢平复。

那一触即发也随之慢慢收敛,他亲她,比羽毛更轻:“别怕我。”

这三个字有点乞求了。

姜洛终于开口。

她嗫嚅着道:“……我还是小姑娘。”

她穿书前才办的成人礼,成年至今也才堪堪过去四个月。

如果不是一来就当上皇后,她才不会……

“你们那儿姑娘家多少岁算及笄?”

容景的问话打断了姜洛的思绪。她答:“十八岁。”

“满十八,就能成婚了?”

“不能。明文规定要二十岁。男人是二十二。”

“原来我竟是老牛吃嫩草,占了便宜。”

他笑开来,配合着那还沙哑的音色,直让姜洛很想把明艳二字安在他头上。

然后就听他又问:“这边姑娘十五及笄就能成婚,有的更早。你会不适应吗?”

姜洛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