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真的是温润过头了,你若是不表明心迹,别人哪里得知?!万一那小丫头片子也心系于你,你不是白白的等了这些年?”男子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看着正则仙人,人太好了,就容易的错过。
“此事不妥,再看看吧。”正则捣药的手慢慢的停了下来,眉头未蹙,望向冰冷的木屋子,眼神更加的波古不惊深邃。
“行吧,你就嘴硬吧,万一你养的小白菜被猪拱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男子拿起桌上的茶,一口饮尽,真淡,就像正则仙人一样,清淡寡欲。
正则心不在焉的摆弄着草药,毕竟这些年他一直也在寻找丹萱要找的人,可是完全的感觉不到他的信息,甚至有一度怀疑,是丹萱幻想出来的人。
“嘶~”白皙光滑的手指头被锐利的草药一下割伤,一滴两滴,衬着草药越发的鲜活了。
正则仙人心里有了些许的计较,或许该把时间提前了,可能他心中也是存有一丝丝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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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的葬礼低调举行,生平所传授的学生都纷纷来吊唁。
一月飞雪,鹅毛般的大雪终究是把地面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沁人心脾的空气,感伤的画面,以及是白即黑的画面,没有一点点的生气,只是让人冷上了好几分。
宁桢静静的站在那里,眉目之间更加的冷清了一些,些许的雪压在了树枝上,缓缓掉落。
“阿桢……”陈警心情沉重的轻轻拍着宁桢的肩膀,神情微苦,想说很多话,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三天,宁桢足足守了三天三夜,期间特别少的进食,是陈嘉三人看不过去了,直接把虚弱的宁桢抗走,强行让宁桢休息休息。
“行了,你这么着急搞垮自己的身体吗?你不为我们着想,不为还在昏迷的丹萱着想,也要想想老爷子阿啊!!”陈嘉恨不得一拳砸在宁桢的脸上,不过看到如此虚弱的宁桢,终究还是心软了,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宁桢的肩头。
“好了,少说一点,先扶他去打点滴和葡萄糖。”穆青看着气氛开始僵化,出声劝阻了起来。
~~医院~~
陆芒特地给宁桢开了一间病房,给宁桢充裕的休息时间。
“阿桢,我给你时间考虑,要不要回到我们的身边,爷爷奶奶都走了,谁来照顾你?”宁桢的手机上闪烁出一天信息,宁桢瞧了一眼,眉头紧锁。
而另一边的病房里的丹萱。
囚困于黑暗之中,什么也做不了,丹萱只知道老爷子的去世一定会给宁桢带来不小的打击,迫切的想要出去安慰在宁桢的身边才好。
丹萱费力的一点点冲开自己身上的束缚,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却被窗外的照射的光亮,酸涩的禁闭着,一动手便能感觉到疼痛难忍,全身都动不了。
“有……有人?”还未说完话的丹萱又再次的陷入了昏迷之中,好似刚刚的那些都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