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的。”迟续默了默,缓缓了点头,一想到丹萱付出的沉重代价,就让他心中一紧。
“上古清渔!!你又做甚?”远处传来一声怒吼,一声震耳欲聋,差点让迟续口吐鲜血。
“你又要做甚妖?为何更改别人的气运。”在阎王到达的前一秒,就让迟续离开了这里。
“表哥,这么多年不见,还是改不了你的火爆性子。”上古清渔闷哼的嘲讽,但是并不畏惧,直挺挺的站立。
“你好不容易苏醒了,为何偷也判决书随意更改别人的气运,你可知,这是违反了仙规。”阎王气极,这更改之名还是自家老婆的好姐妹,这万一清竹问起来了,他改如何交代?
“这可是仙人亲自同意换的,于情于理来说,并不能算我违反了仙规。”丹萱本是想要出口解释,可是上古清渔轻捏着她的胳膊,怎么会想不出,这小姑娘根本不想让亲近之人知道自己是这幅模样,若是能遮掩过去,便也算是美事一件。
“……”阎王之才发现身旁之人穿着一身灰色的斗篷让人很难辨识,只是依她的气息来说,仙界之上是又添加了新人吗?还是个老枢?
这真的不怪阎王认不出来,毕竟,上古清渔用隐藏的阵法贴附于丹萱的身上,所以阎王才会感觉有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
“她是谁?我怎么不知道天界多了一个仙人,还是个老枢?”很是怀疑,毕竟以骄傲自满的上古清渔居然心甘情愿为一位仙人服务,真是让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你管的事情真多,这些又不是你的事情,那么上心干嘛?还是好好守着你的小娇妻就行。”上古清渔毫不犹豫的回怼,其实阎王只能算上上古清家的旁支,平常也没有太多的交往。只是上古清家主家开始跌落的时候,表哥那一家倒是帮衬了不少,只是之后发生的种种,让主家彻底的分崩离析,所以上古清渔对他的态度还是不错的。
“……”丹萱顿了顿身子,还是义无反顾的走离了这里,要走便不能有一丝丝的犹豫不决。
“去查一查上古清渔身边的人究竟是谁?”有种心里打鼓不安的感觉。至于上古清渔到底有没有触犯天规,还是由天上的那群老顽固抉择,他才不蹚这趟浑水,吃力不讨好的活。
“是阎王,我等这就去追查。”身后直接出现了几个阴兵飘飘忽忽的追了出去。阎王才眯了眯眼,往自己的寝宫走去,还是自己娇妻好,娇娇软软的,那里像那个上古清渔疯婆子!
“渔儿仙子,真是谢谢你了。”衰老的程度超乎她的想象,无法预估之下她那迟暮的容颜,为了保全她那谨小慎微的尊严,丝丝脉络都
“谢什么,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你不欠我的,反倒是我,亏欠你太多。”上古清渔轻轻搀扶着丹萱,就犹如对待破碎的瓷娃娃一般,她倒是丝毫不在乎,她可是摸得清了阎王的性格,颇有点恃宠而骄的感觉。
漫长的黑夜,厚重的云层遮掩了悬挂于空的星,只单单剩下一个半月偷偷的扒开云层,甚是让人心情沉闷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