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陈溪真心觉得这个工作也太轻松了,不仅仅工薪高,而且根本没有什么家务需要打扫的,一般只需要做菜就可以满足了。
“去,洗手吃饭。”宁桢回到自己的衣物间,将手套挂至于外头,可以说一打开门就能看见这手套的位置,心满意足的才出去。
~~第二天的时候~~
照常起来去衣物间换身衣服打算再工作的时候,却发现衣物间最显眼的挂地方的衣杆早已经没有了手套的踪影。
一下子仿佛掉进了冰窟窿一样,狠狠的被冻结了一番,心里的慌张扩大了一万倍,不再是那个冷乱自知的宁桢了。翻找了衣物间好久都没有看到手套,甚至以为昨天是否出现了幻觉。
“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手套?嗯?”宁桢恰巧碰见了坐早餐的陈溪,努力的在压制自己波动的情绪。
“啊,那个手套,我放着和您的衣服一起洗了,在花园外面……”陈溪非常高兴,雇主能询问她东西,这是否表明关系有点点的进步了呢?赶紧关掉火跑到花园处。
“雇主的手套好像不太耐用,洗了一次就起球了,其他的衣服都没事。”陈溪还非常自信满满的和他介绍情况,树立一种她什么事都操心的形象。
“谁让你进我的衣物间的?谁让你擅自洗我的衣服?!”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针织的手套经过洗衣机的摧残,多处都有脱线起球的情况,当初完好无缺的一副手套,现在变的这般的样子,能感觉的到心如止水的疼。
“我…我看它挂在衣杆上,就一起洗了。”陈溪第一次看到沉稳如斯文的雇主也会生这么大的气,一时大气不敢出,她还希望在这个家呆着呢。
“以后不准再上我的房间,你的任务只是照顾那个迟首,不需要照顾我。”宁桢这几句话仿佛从里面一点点挤出来的一样,心里万般滋味在灼烧,偏生……
“知道了,对不起,对不起,雇主。”陈溪一副弱弱可怜的模样,再加上那一张勤工俭学的简历,让宁桢有一丝丝的犹豫,就当做是善心吧。
宁桢还是将手套收纳了回去,非常仔细的查看手套还有哪里的缺陷,直至关进保险箱里,对没错,直接关进了保险箱里。
“宁桢叔叔,您不吃饭吗?”门口传来迟首的稚嫩的声音,这是宁桢答应小屁孩每一顿饭都尽量的跟他一起吃。
“这就来。”宁桢出门牵着迟首一起下楼,刚刚开始可能还会给陈溪一些好脸色,这下直接一个大冰块怼在了她的面前,陈溪甚是坎坷,本来以为还能给别人刷刷好印象,谁曾想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