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牧牧安要去找人说点正事,知眠懂礼地没跟着。
知眠拿着一杯香槟,感觉融不进大佬们的气场,怪不自在,只能默默走到酒会角落喝酒。
面前落地窗的反射里,她一袭淡绿色荷叶边长裙,微卷的黑发如海藻般柔顺地散落肩后,她独自浅酌,天鹅颈微微扬起。
在这里,她像是一朵在角落绽放的荷花,无人注意时便罢,若有人目光落在她身上,必定停留几分。
自然有人被这样的知眠吸引,路过时搭话几句,但很势力般得知她是个小新人,不愿多说便走。
毕竟大家来这,可不是相亲。
美貌若没有财力或能力支撑,便和酒会门口摆放的青瓷花瓶没什么两样。
当然也有人不计身份,和她多聊几句,有两个女人站在离知眠三米远的地方喝酒谈天,听到知眠与旁人说话,眼神瞟了过去,又互相对视了眼。
半晌,知眠身旁的人走后,两个女人朝她走了过来。
走到面前,其中一人问:“你就是一目知秋?”
知眠微微一愣,“嗯。”
“啊,听过你名字,《八月季风》的画手,对吧?”
“嗯。”
这里竟然有人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