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嘉鸣这个人很狂妄。
业务能力上压得住他的人,他服气。
但压不住的话,就别指望罗嘉鸣当乖宝宝。
他天性叛逆,你越是阻拦他就越要尝试。
阮文挖了坑,没想到这人还真义无反顾跳了下去。
也不对。
人家本就是官配,显然这是命中注定,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没拦着啊。”
“拦不住,而且他也不是小孩子。”
阮文笑了下,“万一日后他后悔了,岂不是要怪你重色轻友?”
谢蓟生微微侧头,与阮文对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他现在重色轻友,所以才会掉到坑里?”
其实罗嘉鸣有的是机会。
他身份特殊,想要结婚得向组织打报告,到时候上面一调查,祝福福做了什么一清二楚。
别说结婚,祝福福这个人会如何都是另一说。
所以倒不用担心罗嘉鸣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
他压根没这个机会。
再者说,之前罗嘉鸣二话不说把阮文押到首都这件事谢蓟生也记着呢。
他也想看看,证据确凿的事情发生在祝福福身上,罗嘉鸣会不会这么杀伐果决。
阮文吧唧又亲了一口,“小谢同志,我真的好喜欢你。”
虽然最开始的相处不算多愉快,但她今天多喜欢了谢蓟生好多。
突如其来的偷袭让谢蓟生一愣,“我也喜欢阮文同志。”
“那你怎么个喜欢法?”阮文这会儿就想听甜言蜜语。
谁让她上辈子牡丹单身狗呢?
谢蓟生想了想,背着阮文往前走,“大概就是想这样一路走下去,走到我们都老了走不动了,到那时候我能看着你花白的头发,握着你的手和你一起坦然的面对死亡。”
“会的。”阮文把头埋在谢蓟生的脖颈里,“我们会在温暖的床上老去,看着彼此的皱纹,跟儿孙讲述过去的故事,他们肯定不会相信的,你说对不对?”
“那我就打断他们的腿。”
阮文原本那点悲伤的小情绪荡然无存,“咿,小谢同志你好狠呢。你那时候还抡得动棍子吗?别没打断别人的腿,先把自己的腰给闪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谢蓟生从善如流,“那我继续保持锻炼。”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的一点都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