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看见上边所刻的木匾,她抬步而入,跨过这园门前高高的木槛,抬眸望去,满园的白色木槿,扬扬洒洒的在这夕阳的霞光中,随着那道箫声轻舞。
越往里边走,那箫声离的越近,直到那曲古箫吹奏的千年泪越来越清晰,她募地停驻脚步。
木槿林下,一身无暇白衣,背影修长,手持竹箫,静立于林中。
若不是因为那首曲子实在不属于这个时代,若不是颜红叶实在受不了心头的疑惑,她想,她其实是不忍心打破这样的美景,更也,不敢去冒犯那一道仿佛神抵一般的背影。
见那人背对着自己,不知究竟在站在那树下多久了。
仿佛就那样生根的扎在土里,仅有微风轻拂间,衣袂飘然,背影透着无限的落莫沧桑。
这人像极了她在梦中所见的澈哥哥,那个对着梦里的颜红叶怒吼着“本宫要的就是你颜红叶!”的男人。
那个人在梦中弹琴,这个人在她面前吹着竹箫,如此的如出一折,却又仿佛天差地别。
她就这样站在这里,感觉自己像是一个闯入圣界的外来者,尴尬的不舍得离去,却又知道自己不该在这里打扰人家。
正在颜红叶纠结个不停间,箫声嘎然而止。
颜红叶一惊,忙向后退了两步,直到那人在树下微微侧首,似是才察觉有人在身后,募地转过身,淡看于她。
待看清来人后,似是没有因为她的闯入而生气,也没有任何喜悦,目光疏离,手中的竹箫泛着脆绿的莹润光泽,不知那箫在他身边多久了,竟显的光亮,想必是常常带在身边,也常常拿出放在手心摩挲。
那定是他的心爱之物,才能被这样一个嗜白之人将一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竹箫常年带在身边。
那箫的尾端……
颜红叶骤然惊诧,双目圆睁,惊愕的盯着那支竹箫尾端垂着的玉佩下端,火红的中国结,结下是无数根红色的线穗。
那只中国结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那种中国结的样式是由古代的绳结繁衍创新而成,是只有二十一世纪的人才会的编织手法。
而她颜红叶曾经为了赚钱养活自己,偷偷和别人学过编织这东西,这样摆个小摊卖出去,她好歹也能赚些钱。
“你……”她试图找到自己的声音,抬起手,指向他手中的竹箫:“你那箫上的玉佩……那个绳结……”
好半天,她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她唯一清楚的是,那个中国结,那个结中之结的样式,只有她一个人编的出来!那是她颜红叶原创的,还没来得及问世,她就穿越了——
------纳兰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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