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瞳咬牙,拧紧双眉,却半天说不出来话。
“就这样就到了底线,那若是呆会儿花某对你做出更过份的事情,你会怎么样?”说时,修长的手指忽然爬到苏瞳的肩上,轻轻的扯动她的衣领,又转手移至她胸衣的衣带上,笑的邪魅的看进她眼里的不敢置信和明显隐约有些湿意却怎么也不肯溢出眼泪的模样。
“怕了?”花迟冷笑,轻轻挑开衣带。
苏瞳浑身轻颤,缓缓放开几乎被自己咬碎的银牙,深深的深深的吸了口气,红着双眼冷冷的看着眼前正解她衣服的男人:“你、会、后、悔、的——”
花迟手下一顿,挑眉看着她的表情,更是笑了出来:“是吗?”
“那,爷就等着后悔的那一天,不过,现在该做事情,总是要做的,你说,对不对?”话音刚落,在苏瞳脸上的血管青筋因为强烈的隐忍之下都几乎能看得出来时,花迟倏然一把撕开她的外衫,在她赫然圆睁着眼双唇微动时快速俯下头含住她微启的双唇,顺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唔——”苏瞳死死的瞪着他。
花迟则邪气的冷笑,放开她的嘴,一边抱着她向里走一边转首吐出口中细如牛毛的银针。
“爷还没忘记你嘴里带着针的,这等小伎俩用过一次就够了,再用第二次,除非爷脑袋被人砍了!”说时,一把将怒视着她的苏瞳抛至内殿最深处的凤榻上,在她转过头惊愕的瞪向他时勾唇冷冷一笑,俯下身便一把抓住她的内衫,一边撩拨着她的青丝一边笑着轻轻扯开。
“花迟!!!”苏瞳募然冷声大叫:“快放开我!不要再玩了!!!”
“谁说我在玩?”花迟顿时冷笑,俯下头便在她嘴上又咬了一口,甚至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全数压在她的身上:“你看爷像是在玩么?嗯?”
说时,一把扯开她的内衫,抬手便将手轻轻放在她腰间,邪魅的眼神微微变暗的继续冷笑着凝视苏瞳因为愤怒而通红的眼里:“其实,爷最讨厌的就是像死鱼一样呆板又不会配合的女人!”
说时,手指轻轻将她发间的银针和身上所有地止所藏的能让她有机会反击的东西全数抽了出去,毫不留情的扔至地上,随即擒着一丝得逞的笑看着一瞬间似乎有些绝望的怒瞪着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