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媳妇儿不硬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抓着人的后颈,嘴对嘴,靠近啃了一口,”天知道,我等你填饱肚子等多久。”
“满嘴鸡汤味。”
潇潇嫌弃地跳起来,跑没两步,就被摁到窗户边。
就着玻璃窗隙,明亮的月光洒在俩身上。
幽幽暗暗里,只剩一道融合的阴影。
身下的蜜处才刚被开发过,湿软紧致的很,纪楚颐胳臂穿过女孩的腿窝,拎起半边,勃涨的性器熟门熟路的再次挺进。
三浅一深,慢慢的磨。
“我就爱我媳妇儿的窝。”纪楚颐满足的叹息。
潇潇抓紧窗框,被顶的一耸一耸,她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
身后的男人故意使坏,专挑敏感处顶,越来越深,交合的水液顺着大腿根流下。
潇潇简直要疯,她扭过头,脸颊薄红,出口就是怒骂,”你是不是故意的,唔,轻一点。”
她推桑着男人的胸膛,又被送上一记深顶,娇吟支离破碎,”好深,坏蛋,我会叫的。”
“你叫,我爱听你叫。”
越说越故意,蹭弄的频率加快,男人像在农地垦土,辛勤劳作,额头滴落的汗落在潇潇的后颈,又迅速被舔去。
“楚一哥哥,不行了,真不行,你饶了我。”
他的手臂被挠出几道红痕,却没有退让的意思。
越沉越深。
欲望的浪潮逼得人节节后退,腿心近乎痉挛的绞紧。
纪楚颐自己也爽的头皮发麻,他不依不饶的说荤话,逼着潇潇也说。
大肉棒啦,铁棍啦,小逼逼,怎么骚怎么来。
最后潇潇被压在床沿,两条直腿搭在男人肩上,崩溃的喊出,”老公,老公,拜托你射出来……”
折腾了半宿,刚开荤的某人终于满意。
见潇潇双腿打颤,男人面上自责,尽心的送上事后服务,温水擦浴,按摩,又喂了几口水,才将人塞进棉被里。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