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岳与我

倒神的运动1(1 / 2)

真的,我觉得我跟岳嵩文现在过的日子越来越寻常了,寻常得叫我可怕。我也是有一天突然反应过来岳嵩文成了我从小到大搞最长的一个对象,以前的全不到一年即撕破脸或再不作往来,这个发现让我恐慌不已,因为任何关系我只对开头的那些有经验再往后走我连想都想象不到,相当于坐以待毙了。

岳嵩文倒挺淡定的,我有点儿怀疑他的感情史,难道除了我他还遇到过一个倒霉蛋?那他们怎么分手的又处了几年让我借鉴借鉴,问他是不可取的因为他嘴里没实话而且肯定趁机调笑我一番,准备问金培元,打出“岳嵩文最长跟女的谈了多久”然后发出去,半天都没有回应,跟被删除了一样。什么玩意,我不稀罕。

感觉岳嵩文的事进行的还不错,一连几天都是笑意盈盈的,讲话温柔可人,比如让我跪下给他舔他会笑一下然后说:“别站着呀。”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又没地方给我坐。岳嵩文现在特别喜欢捧着我的脸仔仔细细地看然后往上甩巴掌,不红也不肿就是忒响,可能是觉得我面目可憎吧,我还要演得被他抽到一边不然他下一回的力道会增好多,我往旁边倒的时候岳嵩文捧我脸的手正好把我扶正按着我让我在二十秒后接着挨下一掌,他边打边揉搓我的嘴唇,我偏头噙他的手指,他就插我的嘴进进出出着然后让我自己把胸罩解了。

解开胸罩扣我两臂下沉让它飞速落到地上,岳嵩文拔出来他沾我唾液的手指在我乳头上涂抹,阵阵空调冷风吹冰了那两处,肉眼可见它们紧张地坚硬起来,能让正仔细把弄它们的人握住了揉捏,肉嘟嘟的很衬手,感谢老天在把我安排为一个大淫之人的同时不忘赐予我一些得天独厚的优越硬件,我高兴地晃动身体,用胸口撞老岳的手背,老岳笑着隔了我两下,我像一只有准头的皮球对着他的手弹来弹去,过一会岳嵩文就玩腻了这种低智的游戏,往下走握住我的腰,轻轻往上提了一下,我马上得令爬上沙发跨坐在他身上,浑身就那么一点弹力纱的布料,岳嵩文用指甲在上面搜刮了两道,我拱着腰作应答。岳嵩文说我真听话,我说我是不是特别好,岳嵩文说:是。我说那是不是最好,岳嵩文也认同,我说那是不是离了我你就不能活了,岳嵩文说:是呀。

我满意地笑了,用膝盖撑起身体在岳嵩文眼下双手剥开自己,喜欢岳嵩文垂下的眼睛有点不在乎但从不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我说:赏给你。岳嵩文不为所动地,我带着我新做的美甲在湿润的肉上抚摸,一点儿带骚味的热气都要蒸到我脸上来了,我可是一个面薄之人,给岳嵩文叁十秒钟,叁十秒后再不上手看我不狠狠求他来摸。

岳嵩文抬起来眼看我,然后往后面小茶几上一点,这边儿靠窗是岳嵩文用来看书的小角儿,茶几上散落几个文件夹还有一本什么高深的破书,我犹豫了一下因为怕弄坏,岳嵩文以为我是没长眼色,抓着我的脚就把我掀下去了,我吓了一跳,却正好栽那张小小的桌面上。岳嵩文从沙发上站起来,做了个反手的手势,我懵懂在小茶几上翻过身,岳嵩文在后面拍了拍我说:腿放下来。我跪在茶几前手贴桌面,岳嵩文直接踢了我一脚,说让我腿伸直,我跳山羊一样扶着桌子弯腰抬臀,岳嵩文又握着我两手越过桌面落到桌前的地上,这样手掌跟脚掌被桌子隔开,岳嵩文在后面把我的内裤扯掉,这种突然施来的力让我摇摇摆摆一番,岳嵩文不满道:“能不能站稳了。”

可恶,有本事他来。我头充血腿筋也扽得很痛,岳嵩文把我像羊羔一样剖光却在旁慢条斯理地解他的衣服,最近我逼他很紧很不得天天让他缴纳赋税,他的应对之法便是拉长战线损耗我的精力以继续取得压倒性胜利,我也不知道这是让我有福了还是让我自食其果。我根本撑不住身体,岳嵩文手放我腰上我腰颤抖难止,岳嵩文说:没规矩。我说不行了老岳换个姿势,岳嵩文闻言直接往旁边一坐,好他个甩手掌柜,也不说准我换还是不准。

我就还坚持着,我发现踮脚尖好一点,把腿绷直,肚子折得很挤,肉穴有感觉已扯成一条直线,岳嵩文抬脚用拖鞋边碰了我的脚后跟,“分开点。”我照做后那里嗖嗖地钻冷风,冷鲜肉店儿里晾猪大排就这样。

我哀求了一阵以悦老岳的耳目,岳嵩文起来一下然后又坐回去,不过离我近了些,我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觉得底下捅进来一根东西,我慌张问那是什么,岳嵩文让我别一惊一乍的,我闭嘴然后感受那玩意,通体很凉但侧边有一条凸起尤其的冰,我知道了这是钢笔,岳嵩文捏着一端浅浅插了两下,问我猜出来是什么没,我连忙作答,岳嵩文轻轻把钢笔拿出去,又塞了一个东西进来,我呜呜呜收缩着肉穴讲不知道,岳嵩文在里面搅着它使它不断触碰我的内壁,我说真猜不到啊。岳嵩文把手指抽出去,说那就留里面,然后又往里面放,我说老岳我这不是文具袋儿啊,岳嵩文说他知道,我夹着腿不让他继续,他直接轻轻拨了两下就捅进来,又放了一个古怪之物,我说老岳我不想玩了,岳嵩文也很好说话,说行你起来吧,我说你先把那些都弄出去好不,岳嵩文说:你自己来。

我说谁做的坏事谁收尾,岳嵩文比较有兴趣地笑了笑,我摆摆屁股,岳嵩文在上面甩了一掌,就说他越来越爱动手了,有事没事就来一下,好像有什么恨,哼哼,美呀,反正也打不掉我半块肉,打呗,打着打着我就湿了,岳嵩文的手掌罩上来然后打圈揉,没两下就啪嗒一声,一个原片儿的东西从我里面滑出去,我起来要看是什么,岳嵩文把我按回去了,他抓着我的后颈说那个也掉出来就奖励我,我问奖励什么,岳嵩文不说,其实我早在暗自使力了,但是那个东西特别奇怪,我说老岳那到底是什么会不会卡里面,岳嵩文不跟我商量就摸进去取出来,然后囫囵按在我的脸上,等他手放下那东西已经塞我嘴里,热乎乎的,是个蝶形夹子,翅膀立起来的。我一面品着它这味一面挨岳嵩文的操,开始就狠往里面顶了两下,要把我操跌了,我忙扶住椅子,他的那些文件都皱巴了,有点儿君王不早朝的味儿,我开始进入角色扮演倾世皇妃。

性是唯一能给我解惑的,好像天地就只剩我们这一点儿无聊的肮脏事,有点同谋掉感情,但是结束了就又陷入永久的惶惑之中,我当然知道这样不好,可是从哪里改呢?唯一想到的有用之法便是当下便起身赴死过几天投个好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