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法相先是不解,可随后吃了一惊,定定的注目高元德:“你的意思是说?”
“这些人类该有的感情,我高元德从无有过。记得幼年之时,父母死在我的面前,我却一点眼泪都没有,也不觉得伤感。那时我就感觉自己不对劲了,就尝试着学习模拟人的感情。也模拟的不错,这些年来居然连师兄你,都未发觉任何端倪。”
高元德似是陷入到回忆:“师兄一定以为我是恩将仇报,无情无义之人吧?这其实也不算错,我高元德无情,自然也无义。”
宗法相似被惊住,整个人愣在了原地,怔怔出神。
高元德则继续说着:“师兄看不出我的本性,有人却看出来了。就在二十年前。他找到了我,说我如能全力助他,那么他有办法,让我拥有本该有的一切。师兄你是想不到的,那个时候,我尽然首次体会到了,什么是期待。那种发自内心,由衷期盼的情绪,真让我着迷。”
宗法相听到此处,不禁长吐了一口浊气:“那么这人,到底是谁?”
高元德却不再说话,只是漠无感情的与宗法相对视,随后摇头:“待师兄寂灭之时,我定会满足师兄的遗愿,可绝不是现在。”
二人正说着话,却忽有另一人影,身影踉跄的闯入了进来。一身戒律堂的黑色袍服,面上则满布着仓皇之意。
宗法相原本还想说什么,此时却不禁愕然的回望这位闯入进来的灵师。
高元德见得此人,也是皱了皱眉,语声冷淡的询问:“茅刚在哪?可是出了什么事?”
这位黑衣灵师,原本是两刻之前,他遣去向茅刚传话之人,
“他在第二观星台。”
那灵师说话之时,先有些忌惮的扫了一眼宗法相,随后又咽了咽唾沫。
“他与张信在一起,还有芮晨与张德怀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