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不吃饭吗?”赵函在背后喊。
傅舒夜挥了挥手,钻进了马车。
赵函坐到千雩对面,指着他鼓起的眼泡:“你的眼睛……”
千雩面容暗淡,闻言抬眸:“昨晚他差点把客房炸了,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听到。”
确实什么都没听到的赵函:“……”
“阿夜为什么要炸客房?”赵函喝了口粥,眉头皱了皱,强忍着咽下肚,“哇,这粥怎么是辣的?是给人喝的东西吗?!”
已经喝掉半碗粥的千雩:“……”
“或许是我操之过急了。”千雩自我总结。
见他还要继续喝粥,赵函忙阻止:“车上有点心,咱们还是吃点心吧。”
等他们回到马车,圆形小桌上的点心盒子已经空了大半,赵函甚至看到半只热气腾腾的烧鸡。
“这鸡是哪里来的?”赵函不客气的撕下一只鸡腿,把剩下的递给千雩。
千雩嗅了嗅:“一股狐狸味。”
白藏斜睨了他一眼。千雩对他冷笑,鼓起的眼泡和唇角的伤令这个邪魅的表情变了味道。
白藏微微一笑,看在某人昨晚被暴揍的份上不与他计较。
千雩吃光了一股狐狸味的鸡,鲜红的舌头舔着上唇。
傅舒夜一手支在软枕上,正闭目养神。千雩的目光把他视奸一遍,心里的小九九并没有因为身体的疼痛而偃旗息鼓,跳跃的小火苗反而越挫越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