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函一板一眼回答:“汴梁人士,现居青州,父母……”
少女拉住他袖子,打断道:“八哥哥你真讨厌,哪有一见面就问这些的。赵函别理他,咱们进屋吃酒去。”
船舱宽敞明亮,赵函被少女拉着在桌旁坐下。石猊和傅希也走了进来。侍女鱼贯而入,奉上鲜果酒酿。
舞姬们跳起绿腰,丝竹欢快,四人推杯换盏,不觉日头西斜。
赵函放下酒杯,辞别道:“我该回去了。”
少女的眼神暗了暗。旁边坐着的傅希转眸看到,抿唇一笑:“我从西海国带了几件稀奇玩意,正想给赵兄掌掌眼,怎的这就要回去?”
少女闻言,忙道:“正是,正是。五哥哥和八哥哥常年在外游历,足迹遍布五湖四海,去过的国家比我流过的泪珠还要多。”
傅希拍了拍手。几个海员抬着硕大的箱子走进来,那箱子沉甸甸,有黑色如同泥浆的东西从边沿流出。
赵函心中好奇,便不再提离开的事,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箱子。
“打开。”
石猊一声令下,海员们用钥匙打开箱子。赵函探头看去。
一只体型巨大的奇怪鸟儿躺在箱子内,胸膛微弱的起伏着,气息奄奄。鸟儿身上羽毛形状似树叶,两条腿粗壮有力,肌肉发达。
“以津。”傅希唤了声。
鸟儿抬起头,朝傅希坐着的方向吐了口火焰,那火呈黑色,有浓重的火油气味。
石猊皱眉,挥出一拳,那黑色火炎被拳风击灭。
傅希微微一笑:“真是个暴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