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白月光界的耻辱后

第24节(2 / 2)

云棠坐到芷弱真君面前,芷弱真君细细把脉,提起笔来开了一个药方,温声:“圣祖的医术很高明,你现在身上的伤大多是之前所留下的,所需要的药材比较多,剂量也比较重,若按照苏师侄那样的剂量给你开则无用。千年人参、紫朱果……这些药材都比较名贵,不过还好,宗主吩咐过,你这次对抗楚月宗有功,需要的药材都从丹朱峰拿,记在他的账上。”

鹤阳子因为燕霁欣赏云棠,加上见到云棠身上的剑意,所以爱屋及乌。

云棠也很高兴,不过没得意忘形。

她知道估计是沾了燕霁的光,便道:“弟子知道,不日必定会去多谢圣祖和宗主。”

芷弱真君也喜欢她,或许,是因为她的心思比较细,刚才云河和云苏氏的所作所为,让芷弱真君有些为云棠不值。

她一笑:“我有一味药,是我私人所有,用来调养你的身体,算我送你。”

她不等云棠道谢,便站起来:“我还有些事,之后,我会派小童送药过来,你们不必相送。”

云棠真心道谢,云河和云苏氏却有些尴尬。

芷弱真君一说云棠的病症要重些,就像是说他们只顾着照顾非烟,不顾云棠一样。

云河追出去,不想落下那等名声,对芷弱真君道:“芷弱真君,并非你所想那样,云棠三天两头受伤,她已经皮惯了,每日也没什么正事,我们……”

“云堂主不必多言。”芷弱真君翩然远去,笑意微淡,并不给云河面子。

而躺在床上的苏非烟也不好过,心底更难受,她要治病,只有爹娘拿千年人参给她,而云棠呢,宗主和芷弱真君都给她药。

苏非烟一时孤影自伤,闭眼不想说话。

云棠见事情已解决,她从殿内走出去,刚才芷弱真君没说影响她修习的那个伤,看来是又没查出来。

这个伤本就是她在魔域时受的,连燕霁送她的鲸王脂都没能解决它,芷弱真君看不出来也很正常。

要不要问问燕霁?

云棠有些想问,但是燕霁不是医修。云棠正思索间,一个微冷的声音从后响起:“棠棠。”

她回头,见到玄容真君风神轩举,清冷地立在那里,

他周身都像绕着冰雪,如谪仙一般高冷,云棠道:“师尊?”

玄容真君看着她,有些后悔,玄容真君看到了云棠受伤,也知道燕霁不是医修,所以,他打算的是等处理好苏非烟的伤后,再亲自为云棠看她身上可有伤没处理到。

没想到芷弱真君比他快一步。

玄容真君又想到燕霁,这个行事古怪张扬的太虚剑府圣祖,一开始就对云棠青眼有加。他的目光看向云棠手腕上的女神泪,玄容真君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快,但他知道,自己不该不快。

他对云棠道:“上次的镇海铃,你用着习惯吗?”

云棠道:“习惯。要不是镇海铃,上次我和师兄师妹们,在金光兽洞穴应该凶多吉少,师尊真是深谋远虑,救弟子于水火。”

玄容真君听她说得轻松,望着云棠的脸,如胭脂、若芍药,他微微提起心:“棠棠,法器只是锦上添花,不能依赖,以后,你不要什么法器都收。”

女神泪就是不该收的法器。

云棠却没听懂,她觉得法器当然是越厉害越好,她不靠法器修习,不怠惰自身就好了,没必要把厉害的法器拒之门外。

不过,云棠一直都很尊重师尊,她听话地把身上的镇海铃解下来:“那镇海铃还你,师尊,我会努力修炼。”

玄容真君:…………

云棠把镇海铃递给玄容真君,越来越有修炼动力,她朝玄容真君挥手:“师尊,我先去修炼了。”

云棠乖乖去修炼,燕霁和她约的是明天去找他,到了晚上,云棠修炼得差不多便回房休息。

她已经躺在床上,睡得香甜,忽然,云棠睁开眼睛。

她房间的门下,被塞进来一只小小的圆筒,圆筒口处吹出青黑的烟雾,是迷烟!

第23章

青黑色的烟雾在夜色中极不起眼,悠悠飘散进屋。

屋内的美人轻阖眼眸,睡得极香甜,黑发垂了一缕在胸前,还分了一缕掉到床沿。约过一会儿,房门被打开一条缝,一条泥鳅似滑溜的影子进来,他动作极快,轻身功夫高明得脚后跟不沾地,快得如同残影般到了云棠面前。

恰在此时,云棠面露难色,若有悠悠回转之象,那黑影并不惊慌,从容地从腰间掏出铁质的小圆筒,凑近云棠的脸,如法炮制地对着云棠的脸一吹——

他在加大迷药剂量。

黑影一眨不眨地盯着云棠,这么个美娇娘,被他迷晕后……

“呼”一声,一股呛人的味道被吹入黑影的口中,再顺着空气往上走被灌到鼻子里,黑影大惊,下意识敛气屏息。

云棠正利用黑影的小圆筒离她近,便凑到小圆筒口面前,鼓足腮帮子一口气把迷药粉给吹到黑影口中,见黑影这般挣扎,她又怎么可能给他机会?

云棠面无表情握着小圆筒,粗暴直接地插向黑影的喉咙,黑影的喉咙被异物插入,气息紊乱,哪里顾得上敛气屏息,将圆筒内的秘药吸了个十层十。

黑影头晕目眩,已无法站立稳,不过,像他这样的专业人员,自然经过抗毒训练,他暂时还不至于被迷晕。

黑影见事情败露,哆哆嗦嗉地想按向小圆筒上的一个不起眼的机关,没想到,云棠比他更早一步,她直接伸手在小机关那捣鼓两下,无比熟稔地把整个机关给拆下来,再亲眼看着渐渐抵抗不了毒性的黑影软倒下去。

云棠一翻身,自床上起来,将浑身无力的黑影给按在床上,抬手卸了他的下巴,再动作飞快地解开他的腰带、外衣。

这种杀人和被杀、套麻袋与被套麻袋的事儿,云棠都挺熟,所以她虽然觉得这个黑衣人已经离死不远了,但身上一点杀气都没有,快速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云棠淡然而猴急的模样,像极了黑吃黑的采花惯犯。

不说受迷药限制,完全无法言语、动弹的黑影惊讶,此时,房内空气微微泛起涟漪,燕霁散着发,精致的眉眼如花般旖旎,又如冰刃般冷艳,他出现在此地,目光直直定在云棠身上:“你想对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