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壶不提提哪壶,那么丢脸的事,杨过怎么会说,于是随口胡诌道:“方才遇上了一只野猪,我与它狠狠搏斗一番,虽然挂了点采,却也打跑了它。”
男人薄唇微勾,不知信是不信,浑身湿漉漉的不舒服,便耗费了点内力烘干了衣服和头发。
看着慢条斯理整理衣服的男人,杨过开口道:“你会武功?”
男人:“会。”
杨过:“你很厉害?”
男人:“还可以。”
杨过:“和这些牛鼻子道士比起来如何?”
男人:“比他们强上一些。”
那么谦虚做什么,欧阳恪哼哼两声,颇为不满。
杨过眼睛一动,“你看我根骨如何?”
男人也不摸骨,只道:“极佳。”
杨过目光期待地看着他,“那你收我为徒可好?”
男人怔然道:“你想拜我为师?”
杨过:“对啊。”
男人:“你是全真教弟子,照理说应该有师父。”
“我没有师父!”杨过眼睛一红,气愤道:“那些臭道士除了整日欺负我为乐,骂我是杂种,根本不教我武功。”
男人沉默了。
欧阳恪突然出声道:【杨康自小锦衣玉食,没想到他的孩子却要经历如此欺辱,真是令人唏嘘。】想到自己之所以被杨康害死,还是因为调戏了穆念慈,故而对杨过除之后快的想法消失大半。
见男人久久不说话,杨过小心翼翼试探道:“你可以收我为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