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
脸皮厚如叶开,一张俊脸也不由得薄红。
这家伙太无耻了。
然而,这么歧义的话,都是真的,无从反驳。
至于主持……
从徒弟拿男人将就那句话开始,便风中凌乱,差点没把手中的佛珠捏碎。
或许嫌刺激不够大,公子羽特别缺德地添油加醋道:“徒儿忍耐到一定极限,终于饥不择食,将魔爪伸向身边的男人。不过,师父您放心,小叶子是我情同手足的好兄弟,这不首当其冲了么,其他师弟师侄什么的,还没来得及染指。”
主持:“……”
放心个鬼啊!
老衲还得谢谢你没来得及染指徒子徒孙们是吗?
你个孽徒!
主持几乎气到中风。
考察涵养的时刻来了,主持面上波澜不惊,内心情绪翻涌,草泥马活泼调皮地撒着蹄子狂奔而来,践踏着他心灵的净土。最终万般情绪化为四个字——你赶紧狗!
于是,公子羽和叶开被面带微(狰)笑(狞)的主持轰下山。
下山的两个少年勾肩搭背,口中哼着跑调的小曲儿。
叶开摸着光溜溜的脑袋,笑容灿烂道:“终于解放了,我得把头发好好留起来。”
叶开人长得秀气,光头的模样不难看,反而十分可爱。半年来,公子羽已经看惯了他光头的样子,乍听这话,嘲笑道:“反正你不爱洗澡,光头不是挺好的,省得你费事洗头发。”
叶开白了他一眼,反唇相讥道:“谁说我不爱洗澡,大冬天的五日洗一次不是很正常。哪有男人像你这般,每日一洗,又不是大姑娘,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干什么?穷讲究!”
两人的生活习惯不同,都觉得对方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