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渠没多久就睡了过去,在马车上缩成小小的一团,睡半路又觉得有些冷,他被冻醒了,看了一眼小魔头身上的外袍。
眼珠子转了下,有了主意。
“给我。”他朝小魔头伸手。
接触了一段时间他也发现了,小魔头还挺纵着他的,这种纵着……让他忍不住的想得寸进尺。
谁让这小魔头总是嘴巴太坏呢。
薛长枝乌黑的眼珠看着他,指尖在桌上点了点,若有所思地看了外面一眼,嗓音突然温柔下来,“等一会儿就到客栈了,现在容易着凉。”
沈风渠感觉他实属神经病,他过去扒薛长枝的外袍,“我现在就要。”
他眼看着要把薛长枝的外袍脱下来,指尖碰到小魔头的胸口,暖呼呼的,没忍住把手揣进了小魔头的怀里。
薛长枝没有动,神色之间带着兴味,不过并没有开口。
“你身上怎么这么暖和。”沈风渠揣了一会儿就把手收回来了,脱了小魔头的外袍抱着回到了马车角落里。
他打了个哈欠,抱着外袍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然后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的眼睛被蒙住,依稀能看清自己是在一处房间里,正躺在床榻上,双手被束缚住高举过头顶,他试着挣了挣,没有挣脱来。
仿佛有什么凌驾在梦境之上的东西在压制他。
身体里传来熟悉的灼烧感,甚至比上次更浓烈百倍,像是有什么东西……唤醒了体内的媚骨。
沈风渠脸上没一会儿就蔓延出来绯红,指尖崩成一条直线,白净的脖颈上冒出来细密的汗珠,红唇微张,气息越来越受不住。
然后他看到了一道身影,因为眼睛被蒙上,看不出来男子的模样,只能看出来身姿修长俊逸,气息似乎压抑着什么,给他的感觉莫名有些熟悉。
男子上了床榻,他的腰被一双大手箍住,薄唇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嗓音低沉,“是不是以为……过了这么多年……我就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