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渊垂眸笑了一下,眉目之间有些苦涩。
就算他是那般说的……实际上等到解了媚骨,他也是舍不得把人一直关着的,到时候是走是留,都由那人自己决定。
沈风渠约莫清楚楚临渊一直在纠结什么,不过他并不开口说,就在旁边看着楚临渊别扭,过米虫生活过的自在。
他说要吃什么,无论是跑多远,楚临渊都会想办法给他弄过来。
他提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出去,楚临渊基本都会答应他。
楚临渊一向话少,如今他恢复了记忆,也就没怎么碰过他,沈风渠有些好笑,合着就是趁他失忆的时候欺负他。
等他恢复了,又变回了原来冷淡收敛的模样,一点也不放肆,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于是沈风渠试探了下,提了一句薛长枝,然后当天晚上,他就被楚临渊以解媚骨的名义,压着差点儿把床干塌。
夜里不知道喊了多少遍楚临渊的名字,从此之后他再也不敢提薛长枝了。
沈风渠第二天早上站都站不起来,嗓子也哑了,低声骂了一句不要脸,原来都是装的。
他要喝水,楚临渊就在一旁垂着眼给他端茶,一副我没错的模样,但是动作轻柔了许多,生怕他疼着。
沈风渠把水喝完了,根本也走不了,被抱着去吃东西,粥没有味道,他不愿意喝,一直扭着脸。
汤匙里的粥都冷了,楚临渊冷淡道,“张嘴。”
沈风渠不干,楚临渊道,“不喝就继续睡笼子。”
这么一句威胁,对沈风渠已经没用的,他只要一喊难受,楚临渊肯定不舍得让他睡笼子,会抱着他哄他睡觉。
他如今被惯的嚣张的很。
沈风渠媚骨彻底解了,是在一个月后,他要走的时候楚临渊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给他解了镣铐。
沉默的气氛蔓延,楚临渊亲自给他穿好衣服,又给他准备了一堆东西,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