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味道江轶相当熟悉,是江似霰的信息素。同居这两个月,江轶在江似霰的每一个发情期到来时,都能隐约地感受到这股香味。
江轶的脚步顿了顿,强迫自己不要去在意这件事,径直入了卫生间去上厕所。
结果她出来洗完手,卫生间里还是弥漫着一股香甜的气味。那味道不但没有散去,反而更加浓郁。
江轶心里有些崩溃,她嗅着香味的来源,来到一间卫生间门前,抬手敲了敲,冷着声音说:“你是不是没带抑制剂?要不要我去医务室帮你拿一支?”
她没有喊江似霰的名字,但靠在门的另一边的江似霰却认出了她的声音。
江似霰靠在门上,用力地掐住自己的手臂,咬着唇忍住自己的呻吟,强忍着腿软勉力回答:“不用……”
她气若游丝,尽量地压抑自己的情潮:“我带了……在书包……”她咬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刚刚人太多了……我……”
江似霰在意识到自己的发情期到来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拿抑制剂。可是刚才人太多,她又刚成为Omega没有多久,还不够从容……就这么拖着拖着,拖到自己腿软走不动了。
江轶很快地明白了她的意思,并且更加深刻地意识到,现在的江似霰不过是个青春期的小女孩罢了。会腼腆,会害羞,也会因为生理问题而苦恼。
江轶的声音放软了些:“那你再忍忍,我一会就回来。”
江轶拔腿跑向了江似霰的教室,扫了一眼座位表之后,准确地找到江似霰的座位,一把拽出她的书包,跑回了卫生间。
江轶翻出了抑制剂,拎着书包站在江似霰所在的门口,抬手敲了敲:“快开门,给你带过来了。”
靠在门边的江似霰听到她的声音,模模糊糊地拧开门把,将门拉开了一条缝隙:“谢谢……”
她伸出手,江轶就将抑制剂放在了她的掌心。
江似霰接过抑制剂,忍着难受一把带上了门,靠在厕所门上颤抖着手将抑制剂注入了身体里。
药物注入时,江似霰仰头看着天花板,皱眉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嗯……”
江轶拎着书包站在门口,有些尴尬地看着天花板,试图将自己脑袋放空。
过了好一会,药效发挥之后,稍稍缓解了痛苦的江似霰捂着手臂推开门,踉踉跄跄地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江轶听到动静,连忙抬头去看她。结果看到江似霰红着脸,摇晃着身子推门走出来,下台阶的时候险些一脚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