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轶立刻意识到,江似霰的发情期又来了。她愣了一会,仰头看着江似霰,小小声地问她:“抑制剂带了吗?”
江似霰脸色微红,点了点头:“带了,注射了。”她感觉自己快要到发情期的之前,就预先注射了抑制剂。原本以为这样子,江轶应该就嗅不到她身上的信息素。可没想到,即使注射了抑制剂之后,江轶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
按理说,没有分化的未成年,对信息素的味道不应该这么敏锐的。但江似霰发现,自己每一次发情期,江轶都能嗅到她身上的味道。
这其实有些奇怪。
当然,江似霰没有深究,而是靠在江轶耳边,红着耳垂轻轻问她:“很难闻吗?”
江轶随便应了一句:“还好,打开过滤器就好了。”江轶说着,熟门熟路地打开过滤器,把江似霰逸散出来的香味给抽走。
江似霰见状抿唇,放在膝盖上的手用力的握紧。
没一会,坐在驾驶座上的小秦姐开口,让她们系好安全带,然后驾驶着车子往家里走去。
路上,江轶戴着耳机窝在角落里玩手机,三不五时地吸吸鼻子。江似霰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实在是太好闻了,弄得江轶总是不自觉地多吸几口,就好像嗅到了可口食物的小狗一样。
可在江似霰眼里,江轶的表现却仿佛对她的信息素不耐受,甚至有些难受。
江似霰咬唇,极力地抑制着自己的信息素,控制它不要外泄。
渐渐地,空气中的信息素味道有些微薄了。
江轶吸着吸着感觉周围的香味变淡,直觉有些不对劲地抬头,看向了江似霰。
江似霰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江轶一愣,摘下了耳机问她:“怎么了?”
江似霰其实一直在看她,发现江轶靠过来的时候,其实有些期待她会凶巴巴地教训自己,和以前一样说“你干嘛?”
甚至还隐隐期待,江轶能发现自己一直在看她。
但江似霰终究还是功力不够深厚,被她这么一问,下意识地就开始找掩饰的借口:“没什么……刚刚想到,今天我好像看到你在和陈晚舟跳舞,我在想……你是不是需要一个舞蹈老师。”
“元旦的时候,我们学校有化妆舞会。我们学校的学生,大多数是从幼儿园一起升到高中的,几乎每个人都会跳舞,这种活动我们已经习惯了……”
“所以我想,你要不要找个舞蹈老师。”